心疼
有薄薄的一件兔毛棉褙,怎敌得过如此风雪摧折。
可她偏端端正正地跪着,倔强又平静,和当年他见到她站在梧桐树下的样子,不一样,却又一样。
贺知煜流星几步走到她的面前。
孟云芍已冻得有些虚脱,嘴唇发白,眸子却黑亮如夜星,抬头轻声道:“世子……”
贺知煜铁青着脸,一句话都没说,打横抱起了她。
孟云芍有些惊了,虚弱地阻拦:“世子不要……”
贺知煜冷冷道:“闭嘴。”转身抱着她进了书房,要进内室。
孟云芍还没忘了规矩,纤细的腕子环着贺知煜的颈,微弱道:“世子,书房的内室我不能进,这于规矩不合,若是婆母知道了……”
贺知煜看了她一眼,目光泠泠,打断道:“在这里,我就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