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牛
的带着刺激性,特别是破皮的地方,接触到皮肤火辣辣的疼,刚才上药时谢蛮挣扎的踢了他好几脚,哭闹着说不要了,是陆裕强压着她的双腿,一边吹,一边上药。
直到药碗见底,陆裕才松开她,冷着脸拿了碗去冲洗。
谢蛮小心的看了看他的脸色,正准备凑过去,陆裕像是身后张了眼睛般喝住了她。
“别动!”
说完又怕谢蛮玻璃心,声音又缓了缓,“小心药渣掉下来。”
谢蛮点点头,手臂往石头上伸搭在上面,边问:“刚才是虫子咬的吗?”
“是蠖瘌虫。”
“刚刚那是药草吗?”
“是苍树,我另外混了些野薄荷。”
“那你为什么被咬了都没事?”谢蛮纳闷。
“不是咬,这种虫子只要爬过,皮肤便会慢慢的溃痒。”
“好了,别问了,吃完午饭我送你回去。”
他难得一次性说这么多话,谢蛮正聊的开心,听了小脸马上垮了下来。
她冲他晃了晃手臂,可怜巴巴的“现在回去我也没办法干活,还没有工分,到时候就分不到粮,我妈已经好久没写信给我了……我额头的伤也还没好……”
说着头越来越低,声线也越来越委屈,眼睛却往上飘。
陆裕不为所动,眼睛正对上她的。
“行了。”陆裕打断她,“先去吃饭。”
午饭早已经过了点,谢蛮刚刚一通折腾也饿的慌,等陆裕收拾好她的包,也不继续闹了,埋头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