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觉醒术式
做了什么，但是惠不哭了就是好事。
可笕雪似乎发现了什么。
她把惠调换了个位置，背靠甚尔，然后面向了她。
五条悟同样看不懂笕雪用什么招式哄好了孩子。
但是没有哭声绕耳，他只感觉现在的空气格外清新。
他前几天还被那群老不死叫去相亲。
但遭遇真实四脚幼崽的他已经悟了。
结婚生孩子对这辈子的他来说还太早了。
他应该下辈子再考虑这件事。
五条悟在沙发上静静思考人生。
笕雪则拉起惠的两只小手。
那些纹路其实主要是断在了手的部位。
似乎是因为她是通过手吃掉的咒力，所以手上的灵魂纹路并不完整。
但是纹路的缺口并不是什么大的缺陷，一些小小的调整就可以让这些纹路重新打通。
笕雪把惠的大拇指相互交叉叠起。
但是这样，大拇指的纹路倒是贴合了，但是纹路连通的回路不够多。
应该手背也交叠一部分。
笕雪兴致勃勃地把手背叠起。
甚尔感觉笕雪给惠摆弄的姿势有些奇怪。
这个姿势像是小孩对着光玩的手影游戏。
笕雪现在摆出来的手势是像……鸟？
手影，鸟，咒力。
三者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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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起，甚尔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惠的咒力在灵魂纹路闭合之后马上调动起全身所有的咒力于双手闭合处流出。
宛如赋予生命一般，红色的怪鸟被咒力赋予形状。
虽然维持了不到一秒，但是怪鸟存在还是就这样展示在了所有人面前。
“真的假的。”因为哄孩子而萎靡的五条悟一下精神起来，“这个年纪觉醒了术式？”
他仔细盯着这个已经不再哭闹的孩子。
一无所知的孩童此刻还在被跪在地上的笕雪拽着手摆出各种姿势。
普通孩子不可能在两三岁的时候就觉醒术式，即使是五条悟也是在五岁的时候才能正式开始使用起来。
但是他刚看到的场景不可能有假。
如果这个孩子真的可以在两岁就觉醒术式，那只能说明这个孩子的咒力已经抵达了其他孩子五六岁的咒力水平。
毫无疑问，这个孩子是天才。
而且……
“刚才的好像是禅院家的家传术式。”因为五条家和禅院家是世仇，所以五条悟很清楚这种手影的术式是什么。
五条悟看向甚尔，甚尔表情看不出悲喜。但是五条悟很清楚，单凭年龄和术式这两点，禅院家未来的家主已经可以在这一刻确定下来了：“恭喜，禅院家未来家主的父亲。”
“你抽到特等奖了。”
五条悟的恭喜并没有给男人脸上带来一些喜色。
这叫什么抽到特等奖。
甚尔抱紧了惠。
明明很清楚五条悟这次语气中没有任何情绪，甚尔还是觉得这声恭喜充满了恶意。
这算什么？
一个无法产生咒力的废物生下了继承家族术式的天才？
别搞笑了。
这样恶心人的世界，这样捉弄他的命运。
已经很久没有回忆起的愤懑与怨恨重新占据上风。
沙发上抱着孩子的男人头脑重新被情绪拖入混沌。
直到一双冰冷的手放到了男人的膝盖，熟悉的空白感与包裹感把男人从情绪中拉出。
甚尔看向笕雪。
“不要生气。”笕雪跪在地上温和地对甚尔笑着。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甚尔生气，但是笕雪发现现在她好像能看懂甚尔的情绪了。
甚尔刚才在生气。
鉴于只有五条悟在说话，所以甚尔应该是生五条悟的气。
笕雪不喜欢甚尔生气。
既然这样的话，那甚尔看不到五条悟就好了。
笕雪的思维十分简单。
虽然不可以对子嗣使用强制性命令，但是笕雪可以对别人使用。
“出去吧，甚尔不想见到你。”笕雪看向五条悟。
少女强制性的指令近乎无解，立刻传递到五条悟身边。
五条悟一直防着少女的这一手，在感受到身体服从的瞬间，黑色咒力覆盖住全身。
但是即使是这样也不管用。
少女的命令比第一次加强。
咒力无法全部压下身体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