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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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素的小庙。正门是关着的，门和庙堂中间的香炉里还冒着烛火的味道，而庙堂里的灯光倒是颇为明亮。

陈双摸着墙壁朝庙堂的位置走，在靠近堂内的红柱边她终于听见了里面的声音。

“你为什么不喜欢呢？”这个声音有些粗哑，像是刚到变声期一样。

“我才不要，谁会喜欢那种女人！”这个声音很甜，应该是个小女孩。

那道粗哑的有些恼怒，道：“我不准你说娘娘！你要是再诋毁娘娘，我明天不放你出来了！”

小女孩的语气不屑：“我又没求着你，是你自己要带我来看的呀。放出来了又要我评价她，我当然实话实说啦。”

“你、你！”他“你”了半天才嘟囔道：“我是看你长得好看才带你来看娘娘的佛像，为我们娘娘见到你这么好看的娃娃肯定也会喜欢的，你怎么就是不愿意追随娘娘呢？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们娘娘是多么厉害？”

小女孩这次的语气更不耐烦道：“我才不要听这些，你什么时候才肯让我走？你要再不放我离开，我奶奶到时候绝对不会放过你们！我看你是个娃娃才劝你早点束手就擒，不然等我奶奶来了，你们这里绝对要血流成河！”

粗哑声音突然笑了两声，又似乎意识到自己笑声现在很难听赶紧闭上了嘴，他小大人似地咳完道：“别骗我了，你还没有我武功高呢！要是你奶奶过来，我也把她带来和你团聚好啦，这样你们就能一起呆在……”他突然咦了一声带着笑声道：“这个方法好耶！你喜不喜欢？”

小女孩的声音骤然愤怒道：“你小小年纪怎么可以这么坏！”

陈双听见那道声音说：“不会呀，娘娘说这是为了大家的幸福。到时候你和我回去，娘娘肯定也会很开心的。”他说完这句话，小女孩没有再回答。

这说话的是什么人？陈双迈开脚步，探头朝里看去，堂里正中有一尊雕刻得栩栩如生的佛像，而这佛像同她之前见到的那张画轴里的女人非常相似。她盘坐在莲花瓣中，双手合十，垂目含笑，远远看去确实像仙人一样。

它的前面是供桌，桌上摆着香炉和点点上的香烛，在这些前面则是刚刚说话的两个人。这两个人都在十三四岁左右，背对着她的是个男孩，梳着两个朝天辫，穿着一身小大人似的衣服。而在他对面坐着的是一个女孩，她侧脸对着陈双，只能看到对方半边脸庞，她的服装在烛火的照亮下反射着丝绸般的光亮。

她恨恨瞥了一眼男孩，将头狠狠转过去看着正对着她的铜像，陈双也不禁将目光与铜像里的双眼对上。女孩沉默数秒终于张嘴道：“把我带回去！我才不要看这个坏女人！”

男孩被这话又激得恼怒道：“都说了不准你这么说！既然今天没成功，我们明天再来！”

他说完这句话，竟单手将女孩提起来往堂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