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18章
爱,被看到那道伤疤,你也希望有人懂你的委屈和愧疚,然后对你说一句‘没关系,你做得很好’。”
“你错了,”园长保持着儒雅端庄的站姿,声音却能听出几分发颤来,“我从来不渴望被爱,我所做的事,也从不需要人理解。”
或许是站在园长身边同她讲话,孩子们都识趣地没有再靠近,林星和陆惊洵得以喘一口气。
听到园长这么说,林星继续道,“请宽恕我们私自翻看了你的日记,因为看过你的日记,我们大致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来到故事的最开始,1950年,园长十岁,以为被母亲抛弃的你,初次来到托儿园。”
随着林星的叙述,三人仿佛被带回到那个时空里。
可怜瘦弱的小女孩小声啜泣,在日记本上歪歪扭扭地写下自己的委屈和渴望。
然而,6年光景的期盼,小女孩没有等来自己的母亲,而是等来了那个因为赌.钱输得倾家荡产,嗜酒如命,喝醉了就殴打她们的暴力男父亲。
在日记中,1956年7月2日,暴力男来到托儿园并找到她,那时候接回孩子手续简单,只需有户口和身份证就能将孩子接走,所以那一天她被男人接回家了,从此,她又过上了地狱般的生活。
“那段阴暗的日子,你一定过得很艰难吧?”
日记上只是寥寥几笔阐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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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男对园长的折磨,并没有详细记录其中的过程,但是林星知道,这一定是段生不如死的回忆,才让园长下定决心杀死自己的父亲。
林星并无意勾起园长这段回忆,先前他们猜测园长对家长大开杀戒就是因为园长回忆起这段痛苦的经历,一气之下才撕了日记杀了家长。
现在亦是,她更担心万一园长突然情绪暴走大开杀戒,到那时他们该怎么办?
可事到如今,他们也只能尽力一试,园长的心结来自于那段经历,她所有压抑的情绪,所有的伪装都受到那段经历的影响,若不能让她直面过去,她只会永远活在阴影之中。
林星追问道,“他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如此气愤,以至于不惜弄脏自己的手去杀了他,这个问题,没有人问过你吧?”
在记忆的穿梭中,园长的眼眶忽然变得湿润,像是多年的委屈终于被人知晓了一样。
林星乘胜追击道,“你想要诉说的痛苦,还从来没有对别人说过吧?”
仿若被击中心灵,园长猛然一颤,她脚一软,支撑不住身体,往后倾身而去。
两人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扶住,这下乱糟糟的客厅突然静了许多,孩子们像是收到了什么指令,纷纷停止了哭泣和扑向众人,他们又乖巧地排成两队站在园长面前。
众人被吓得不轻,见现场秩序恢复,他们才叉着腰,大口地喘着气。
林星紧接着道,“现在,把你想说的说出来,我们都是你的聆听者。”
这时暴躁男人从屋外闪进来,对园长道,“园长,此二人巧舌如簧,你可别被这三言两语哄骗了,你忘了你今天是要做什么了吗?”
林星的话已然让园长动容,准备来说,是她孤身一人在茫茫黑暗中漂泊数年,却忽然抓到了一点光亮的惊喜让她动容。
“是啊,从来没有人问过我,从来没有……”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往下坠落,谁也没想到,年过七旬的园长在他们这些后辈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林星寻来一个凳子让园长坐下,等园长情绪慢慢平复了,暴躁男人仍不放弃道,“园长三思,他们这是让你放下戒备,好从你身边把孩子们带走啊!”
园长正想方设法让他闭嘴,谁知他身侧两个高大的男人抢先她一步,一左一右将他钳制住,并不耐烦地捂住了他的嘴。
“什么玩意儿,再哔哔把你嘴撕了。”
“唔,你们反了!”
然后暴躁男人就被两人拖出门去了。
园长见此,并不阻拦,只是哀叹一口气,她拭去眼底的泪,声音沉重道,“他把我带回去之后,就把我关在房间里,用铁链锁住我的脚,让我只能在房间内活动,他不给我出去,也不给人进来,高兴了就赏点稀粥,不高兴的时候,连口水都不给喝。”
“那段日子,我活得像狗一样,每天祈盼他能给我点吃的,房间阴暗得很,几天几天见不到阳光,最害怕的是半夜时房门突然‘吱吱’地响,因为房门一响,就是他又喝醉了回来发疯了。”
“我后来才知道,她对我和母亲私自从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