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
门口走去。
他过来,侍卫方才解开了束缚,松了剑,让开。
程梨得了空隙,马上奔了进去,但只行了几步,便撞上了迎面而来的萧怀玹,被他的身子截下。
男人负手在后,冷冷地盯着她,不带半分情分。
程梨扬着脸,眼泪在眼圈中打转,心中的惧怕达到了极致,但并未退后,依然向前。
可面前的男人于她而言像堵墙一般,她寸步难行,转而下一瞬,便骤感腰间一紧,被他一把抱了起来。
“放开我!”
程梨挣扎,甚至情绪激烈之下打了他,然,毫无用途。
那男人一言没发,一直把她抱到了外边,丢在了一顶小轿之中,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她。
程梨爬起回眸,孱弱又不屈地回视过去。
他,太狠了!
虽然有些心虚,但她没解释,珠钗中的东西已经清理掉了,杯盏也已经被她打碎,雨花阁中一片狼藉,想来应该很快就会被宫女收拾了去,那含药的水他也不曾喝到,扪心自问,她也从未想过要杀他。
不时,那男人移开了视线。
小轿帘幕被落下,程梨还不待起身坐安,便感到小轿被抬起。
她心口起伏,不知萧怀玹要把她送到哪?
沿途一路,程梨心中未曾安过。
永安宫必然会有一番血雨腥风,还能剩下几人,程梨不知。
陈公公被他砍了条手臂。
萧知砚被他灌了药,但事情远没结束。
大致一刻钟的功夫,小轿落下,程梨掀开帘幕,瞧见自己被带到了朝阳宫,心口重重一沉,因为记起了那男人适才吩咐张明贤的话。
他吩咐张明贤,半个时辰后,把萧知砚带过来。
程梨心中有了种预感,转而她被带进大殿,入了暖阁。
人颤着心,等在了此处,将将过了两刻钟,她听到了通报,却是那男人回来了。
程梨马上站起了身来,朝着珠帘望去。
只见萧怀玹慢悠悠地进来,进来之后缓缓张开了手臂。
宫女为他解下披风。
他抬步过来,慵懒地倚靠到了矮榻之上,视线落到她的身上。
程梨拘谨,对上他的眼睛。
那男人没开口,微动了头颅,眼神示意,却是让她过来。
程梨未动。
他当即便变了脸色,狠下声音:“朕让你过来!”
说不怕是假的,程梨心中的惧怕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
她很怕他杀人。
终,小姑娘还是妥协了去,硬着头皮,依他之言,缓缓过去,到了他身旁。
但见那男人再度。
程梨看得明白,他却是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程梨轻轻攥了攥手,未敢不从,顺了他的心思,慢慢地过了去,桃尻轻轻地坐到了他的一条腿上。
萧怀玹身子倚靠在那,一条腿支在塌上,一条腿上坐着美人。
半晌,他方才徐徐地起了身来,大手环过箍住了她的小腹,微一用力,程梨便背身贴在了他的胸膛上,桃尻退到了他的腿根;另一只手臂从后搂在了她的脖颈上,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倏地笑了一声,凑向她的耳边:“玩点刺激的,嗯?”
程梨心跳漏了半拍,顷刻意识到了什么。
他话说完便撩起眼皮,摸着她的脸,朝外看去。
外边传来动静,有人来了。
程梨心中翻涌,转而便见张明贤带上了萧知砚。
萧知砚周身受缚,被绑在了一把椅上抬来,几近与程梨一起看到彼此。
程梨的心狠狠一落,想要起身,却被那男人牢牢地摁住。
人当即便转身别过了头去,浑身颤动。
她,早该料到的。
萧知砚骤见二人,心脏被凌迟,千刀万剐了般,瞳孔蓦然放大,眸色更红,眼中仿若能喷出火来,奋力挣扎:
“萧怀玹,你放开她,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萧怀玹,你不得好死!!”
言罢,一口鲜血从口中吐了出来!
程梨闭着眼睛,没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身边的男人沉沉地笑了两声。
事情到此,程梨也知道了萧怀玹给萧知砚灌了什么,不过便还是那慢-性之毒。
他就是要刺激他;激怒他,要让他毒发,看他受折磨。
他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才冲动到胆敢刺杀于他。
他就是要让他看着,就是要诛他的心。
殿上是萧知砚不断的咒骂之声,身边是萧怀玹间或的笑声。
程梨脑中“隆隆”作响,闭着眼睛,脸埋在那男人的衣间,手不知不觉间紧紧地攥着他的衣服。
不时,她便感到了那男人的手,摸上了腰封。
程梨当然知道,他绝不可能只是想单单地这么抱着她给他看。
他想在他的面前和她行那床笫之事。
“你能,别这样么?”
程梨语声极小,终还是颤着声音说了出来。
那男人摸向腰封的手停了下,毫无避讳:“怎么?”
程梨嘴唇微颤,声音几不可闻,只化作了两个字:“求你。”
萧怀玹唇角轻扯,敛眉,悠悠开口:“梨梨,害羞啊?”
程梨还是那句:“求你。”
但他仿若根本没听到:“害羞,朕同你去卧房,如何?”
程梨继续软声:“求你,你能不这样么......”
显然不能,他冷淡的目光瞥到了她的脸上,旋即紧了托着她纤腰的手,吩咐人将那萧知砚抬到珠帘之后,起了身去,单手将那小姑娘抱起,到了卧房,把人一把甩在了榻上。
珠帘外,萧知砚的声音明显更大,更愤怒,更绝望,毒发的也更加痛苦。
屏风被抬走,珠帘所对便是床榻,虽距离颇远,又隔着帘幕,看不清,但影影绰绰,大致情形也能看到一二。
床榻上,小姑娘被他一把摁了下去。
旋即,他便微微仰头,解开了衣服,丢在了地上,亦扯开了她的衣衫。
没得一会儿,俩人便已皆几近不着寸缕。
程梨喘息的极为厉害:“你真的,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对么?”
萧怀玹似笑非笑,朝她靠近:“你的感受是什么?你喜欢他?嗯?”
他是不在意的,且他不是傻的,非但不是,人精明到了极致。
他见到了她随身携带了他的白玉,猜得到,她带了它整整四年。
他知道她喜欢过谁。
他什么都知道。
他只是单纯的,根本就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