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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女生耽美 >我在开封府当卧底(展昭七五) > 白玉堂梦见万箭穿心

白玉堂梦见万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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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现在,箱子里只剩下了两根命签。

两根完整的命签。

一看那两根完整的,谢箐就知道,那是展大人和她自己的。因为小白那根命签,从一开始就是断裂的,只有半截。如今,那半截命签,不翼而飞。

谢箐头皮发麻,连忙又仔仔细细找了一遍,最后将箱子里东西全都倒了出来。可最终,还是没找到那只诡异消失的命签。

满头大汗的她,有点不知所措。使劲回忆自己究竟什么时候丢了它。她记得,前几日她从箱子里拿东西时,那命签都还在呢。

实在是想不出啥时候丢的,也只得做罢。

哎,丢了就丢了吧。

只要...小白没看到就好。

也不知为何,心里总是有些不安,想起小白的命签,心底阵阵发慌。

第二日恰逢夜班巡街,谢箐便顺路去了水榭汀兰找小白喝酒。

话说,小白也好几日没来开封府找她和展昭玩了。

“小白,你怎么好几日都没来找我和展昭了?”谢箐有些嗔怪,因为夜色掩盖,她并没注意到白玉堂的眼圈隐隐发黑,似乎几日没有睡好那种。

白玉堂拿了两壶好酒,递了一壶给她,一揽她的肩:“走,去屋顶喝酒。”

将她带上屋顶后,白玉堂才道:“我去磕头去了。”

“啥?”谢箐差点呛了酒。

“小心,别呛着了。”白玉堂赶紧给她顺了顺,这才给她说起了磕头的事。

白玉堂也说起了他父母不详的事,说从他记事开始,师父顾倾城每年都会在他生辰那日,带他去城外最高的山头,站在山巅上,对着留山的方向磕头。

问师父为何?顾倾城说,他当初是在留山捡的他,既然父母不详,就把留山当父母吧。

因为听展昭说起过白玉堂的身世问题,谢箐倒并不震惊,只是,在听到他说生辰的时候,她拿酒壶的手一颤:“小白,你生辰到了?”

白玉堂摇摇头,神色微恍:“没到,本来每一年,我都会在生辰那日去磕头,可今年,也不知为何,偶尔总会心神不宁,也总是做噩梦,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一样。也不知怎么就起了念头,想提前去磕头。”

谢箐听得差点心跳骤停。

“谢箐。”白玉堂眸底带着一丝困惑,声音有些发沉,“我有点害怕,怕到生辰那日,磕不了头了。”

谢箐强压心悸,颤着嗓子问:“小白,你的生辰,究竟是哪日啊?还有,你既然出身不详,怎么知道自己生辰的?”

“腊月初十。美人师父说,他捡到我的时候,襁褓内有我的生辰八字。”白玉堂笑了笑。

平日里的白玉堂,笑起来要么阳光肆意,要么风情万种魅惑勾人,可此刻的他,笑里隐隐有了伤感。

谢箐的脸有些发白。

马上就到中秋节了,那么距离小白的生辰,只剩两个月左右了。

而小白的命签,说他生辰前会遭逢命里注定的死劫......

谢箐咽了下口水,努力将声音压得听不出异样:“小白,你究竟......做了什么噩梦?”

白玉堂沉默了下,桃花眼眸暗淡下来:“我梦见了一座很高很高的楼,上面写着冲销楼三个字,然后,我被......万箭穿心。”

白玉堂没说的是,他在梦里,还看到了谢箐......

虽然只是梦,可梦里那种全身每一寸皮肤每一根骨头都疼得撕心裂肺的感觉,犹如亲历。不过还好,他将梦里的她,护住了。

冲销楼和万箭穿心几个字,像一道巨大的闪电,一下霹在谢箐头顶,将她连灵魂都差点霹碎。

全身血液开始往头上冲,冲得耳膜呼呼着响,脑子里嗡嗡嗡一片,很快只剩一片空白。

谢箐手里的酒壶掉在屋顶上,顺着屋脊滚下去,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谢箐?”白玉堂看着脸色明显惨白的她,一下慌了神,“怎么了?”

谢箐一动不动,整个人都像丢了三魂七魄一样。

白玉堂握住她的手,发现一片冰凉。

“小谢青,莫要吓哥哥。”白玉堂掐了掐她的手心。

手心里传来的一丝疼痛,让谢箐总算回了神。她缓缓看向白玉堂,眼前的小白,永远是那么的鲜活,永远漂亮得咄咄逼人。

眼眶一下就红透,鼻子一酸,虽然努力想控制,可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一下抓住白玉堂:“小白,我怕。”

谢箐浑身都开始颤抖。

白玉堂轻轻替她拭掉脸上的泪,声音有些飘忽,也不知是在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傻瓜,那只是梦。梦是相反的,别怕。”

谢箐哽着嗓子:“小白,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白玉堂诧异地看着她:“什么事?”

“小白,从现在开始,不要靠近冲销楼,好不好?”

感受着她冰凉的手,白玉堂没说话,看着她,眼神渐深,好半天才道:“小谢箐,你来自一千年以后,对不对?”

谢箐点头。

“那小谢青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白玉堂眨了眨有些起水雾的眼睫。

谢箐心里一跳,努力抑制住恐慌,摇摇头:“小白,虽然我来自一千年以后,可我上历史课根本就是摆烂状态,压根不知道北宋的历史是怎样的,再说,历史书上只会讲一个朝代的重大历史事件等,我怎么可能知道每一个人要发生的事啊。还有……”

一向戏精的她,却忘记了,只有拼命想掩饰什么的人,才会刻意说一大段话。

看着她明显慌乱欲盖弥彰的样子,白玉堂心脏剧烈收缩了一下,随即像被冰川覆盖,浑身血液开始寸寸凝固。

她果然...什么都知道。

“那你干嘛哭?”白玉堂盯着她,嗓音有些嘶哑,眼神让人不敢逼视。

谢箐心里一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五爷,我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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