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启动了
么叫我啊。” “为啥?”展夫人困惑地看他一眼,“这从小不都叫你小飞飞的吗?” 展昭有些抓狂,却没法解释,只得道:“不许叫,总之以后都不许叫。” “好吧。”展夫人笑了,“该不会是...你那小娇妻笑话你了吧?” 展昭没法解释,只得默认。 展夫人戳了他额头一下:“傻儿子。” 展昭想了想,对展夫人道:“娘亲,能不能把你那几个厨子,以后送我一个。” 不等展夫人询问,展昭主动招供:“哄媳妇儿开心。” 展夫人将展昭上上下下看了几遍,乐了:“儿子,你出息了啊。这啃完你爹,又来啃娘亲了?行,你说什么时候要,娘就给你送去。” 这儿子从小就安安静静,特别懂事体贴,从不任性,也从不对父母提任何要求,像个贴心小棉袄一般。 她和展爹日日盼着被啃老,可这么多年,这傻儿子只主动啃过两回。 一次是为了小白。 一次就是为了这小姑娘。 为了小白,把他爹当宝贝一样珍藏的一件东西给拿走了。 为了这小姑娘,把他爹给她种的玫瑰都要搬走。 果然是儿大不由娘,娶了媳妇儿忘了娘,展夫人在心里啐了一句,心情却相当愉快。 太好了,这傻儿子终于有人接手了,终于不用砸手里了。 ...... 谢箐和展昭在玫瑰谷呆了几日,就和展爹展夫人告别,准备返回汴梁。 “崽崽,过年要回来啊。”展爹一副舍不得的样子。 “记得把小谢青一起带回来。”展夫人叮嘱。 “还有,小白也要带回来。”展爹叮嘱。 展昭只得一一应承下来:“会的,会的。” 展爹展夫人一直把两人给送到了少林寺附近,又再三叮嘱后,才返回玫瑰谷。马车是展爹早就安排好的,两人上了车,马车缓缓启程,看着嵩山渐行渐远,谢箐托腮看着展昭:“展大人,嵩山很漂亮。” 展昭清雅一笑:“你喜欢就好。” “展大人,其实这是我第一次出来玩呢。”谢箐有些遗憾地道,“若有时间,我想去很多地方走一走看一看。” “你想去哪里?想看什么?”展昭轻声道。 “我啊,”谢箐换了只手托腮,“我想去看西夏大漠古城里的长河落日。” 展昭准备去箱子里翻披风的手一顿,眸底闪过一丝困惑,为什么听见长河落日,脑子里好像闪过了一丝画面,但却稍纵即逝,并看不清,而心里,也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似乎是熟悉的,又似乎是陌生的,甚至略略有些难过。 谢箐转头看窗外,继续道:“想去看北辽万物修时候的柿子挂灯笼,想去看天苍苍野茫茫的回鹘,想去看拥有楼兰传说的吐蕃诸部......” 这些地方,哥哥曾经带她走过,她想再去走走。哪怕间隔千年,她也想去吹一吹同样的风,走一走同一段路,因为,她想哥哥了。 谢箐每说一个,展昭脑子里就闪过一段模糊不清的画面,脸色就添一层古怪,心里那种淡淡的忧伤,也逐渐深重起来。 “展大人,以后空了,你陪我去。”谢箐收回视线,看着展昭。 展昭看着她,半响没说话,在她开始疑惑时,才点点头:“好。” “不过,展大人,其实我更想去看看江南,看看烟雨朦胧的秦淮河。”谢箐垂下眼皮。 除了江南,其他地方都是她十岁以后去的了。但唯有江南,她五岁时候就去了。 她记得,五岁的她无意中在电视里看到“六朝金粉地,十里秦淮河”的节目,就死活闹着要哥哥带她去秦淮河。 然后,她还在那里捡到了一个脏兮兮的石头疙瘩,把它当礼物硬送给谢轻揽了。 从此,她经常去江南,每次必去秦淮河,然后在秦淮河边没理由的发呆。总觉得,去那里是为了等什么一样。 听到她说江南烟雨,展昭心里猛地一颤,看着她半天没说话。 她说前面那些的时候,他只觉得脑子里会有奇奇怪怪的画面闪过,却看不清。然而这一次,脑子里闪过的画面,虽然模糊,却像敲开了记忆的门。 那是他前几日做的梦。梦里的他,走过了长河落日,走过了她说的每一个地方。而梦里的最后一个场景,就是烟雨笼罩下的江南。 梦里的他,孤独地走在烟雨朦胧里,身边没有她,也没有小白。那种悲伤的心情,他很难用语言去形容,就好像,他最在乎的东西,离开了他,再寻不着。 雨里的他,一直在走,似乎在等待一个不可能有的结局。 他记得梦里的他,最后在雨里蹲了下来,在地上写了几个字:“他人等烟雨,而我在等你。” ...... 回到汴梁,谢箐神奇地发现,他们才走几日,就发生了几件新鲜事。 第一件事:韩彰居然和温佳,也就是桃花庵的静尘姑姑,对上眼了。 第二件事:那辽国小公主耶律古琦,居然和颜查散那青梅竹马柳金蝉成了无话不谈的好闺蜜。 包拯经常带着耶律古琦去水云间走后门吃限量供应的东西,后面总是跟着“叮叮当当”,四人组长期在一起打谢箐教会的双扣牌。小公主虽然成日去找包拯,却仍然不答应嫁给包拯。 第三件事:公孙策终于去无涯山把艾玉蓉接回来了,当然,这事是秘而不宣的,开封府也只有几个知情人才知道内幕,其他人,都只以为是公孙策当年的风流债,艾玉蓉则又换了个新名字和身份,彻底隐藏了过去。 一家三口,历经波折,跨越五年时光,终于团聚。至于重逢的场面,谢箐听了无数个版本,感人的,搞笑的,应有尽有。 前三件新鲜事都是和开封府有关的,最后一件却是关于襄阳王的,也是昨日才开始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