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五次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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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后果，你根本无法接受。

“那边！那边那个快艇有人！”纳兰迦打开自己的航空史密斯，指着左前方的位置：“我们直接抢过来！”

“不，还是买吧，事情闹大了会让别人记住我们，老板的部下很可能调查到我们的踪迹。”布加拉提说道，把提前准备好的一大堆钞票拿出来：“阿帕基，你去交涉。”

与其说是交涉……不如说是恐吓……阿帕基走过去直接挥拳头威胁，两个老实巴交的渔民拿着钱就屁滚尿流的跑了，根本不敢讨价还价。

时间紧迫，你们所有人立刻跳上小船，布加拉提对快艇的操作相当娴熟，把它开的快而平稳，为了减重加速，除了布加拉提和适合观察敌人的纳兰迦留在外面，其余都回到了乌龟壳。

特莉休和你紧紧的贴在一起，她的脸蛋是冰冷的，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次跟之前每一次都不一样，以前你是遥远的旁观者，虽然过去和护卫队待在一起，可他们从未让你接触过战斗，把你保护的很好。但这次不一样了，你要加入斗争，你可能会流血，你可能会受重创，甚至……死亡。

你想到了乔鲁诺断掉的双臂，你想到了米斯达全身的血窟窿，你想到了特莉休断掉的手腕……你不可抑制的颤抖，你总算明白了阿帕基的那句话“没替身还能被放过，有替身一定会被宰了。”到底有多沉重。

你从来没有杀过小动物，顶多拿小树枝戳死过毛毛虫，用拖鞋拍死过蟑螂，最英勇的就是把活虾的脑袋砍下来做油焖大虾，这样缺乏战斗经验的你，可能和经验丰富的战士相比吗？

在你没有替身前，你还可以安慰自己没有关系，敌人有着你无法战胜的能力，但现在，两端平衡，你真的能把你的替身活用好吗？

很多时候面对恐怖的事情不是已经开始，而是等待的结果。

你感觉再安静的缩在乌龟壳里你会疯掉，便站起了身，想要出去，阿帕基眼疾手快的拉住你，说话很不客气：“你干嘛？想出去送死还是连累布加拉提他们？别以为自己有了替身就变得多厉害，你只是拿着真枪的小婴儿。”

明明平常刺耳难听的话，你居然品出了温柔的味道。

你终于明白阿帕基是个怎样的人了，他的洞察力强到惊人，总会轻松的将人看穿，但是他的内心又是无比柔软的，哪怕你拥有了替身，他依旧把你当成普通人来保护，给了你喘息的余地。

他总说乔鲁诺不适合当黑O，但你真的觉得他才是该离开的，他是一个富有正义之心的警察，会用最粗鲁的话语掩盖自己最细腻的关心。

但是……现在可不是感慨这些的好时候。

“你说得对，阿帕基。”你抬起头，直视阿帕基的双眼：“我确实很害怕，我现在也确实在蹒跚学步，所以我才应该面对恐惧，去学习战斗，没有谁一开始就会，不是吗？”

你看向身边的所有人，他们又有谁一开始就是为杀人而生的呢？

“不，我必须要出去，我也要战斗，放心吧，阿帕基，我可是个好学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