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之炁or灵质力
走吧,我请你们吃饭。”
——
由于风息制/造的骚/乱,龙游这个城市的基本娱乐设施都荒废了。虽然市长向大家保证了“地/震”不会再反复,但收效甚微,几乎一半的人口都离开了。
不过也有坚定镇守的一批人,尤其是老一辈的人们,留下来和赶来的军/队一起重建家园。其中就有一些扎根于此的餐厅老板们。他们给军/人提/供水和食物,而伪装成普通人的妖精们也会去照顾他们的生意。
小黑终于学会藏起了耳朵,而玉雪可爱的小孩子一向招人喜欢,所以风师徒和小黑三人就占了一个装修精致的大包厢。
餐桌上,风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南皙。南皙一眼认出这是她给沢田纲吉买的生日礼物。
“我以为丢在地铁里了呢!”南皙又惊喜又庆幸,珍稀的把首饰盒揣进自己的挎包里:“帝都那边可没有这样的款式...谢谢师父!”
风却摇摇头说:“不是我、是西琳给你捡回来的。”
南皙的动作一顿、怔住了。
风一手托腮,观察她的表情继续说:“她知道你很喜欢这个,要送朋友当生日礼物的;但事/故时发现你的地方又不是原来的车厢了——想必她应该是在列车里找了好久吧?”
南皙心下被一股暖流划过,表情复杂:“她......西琳老/师她......究竟和我以前是什么关系?”
风却依旧摇头:“不知道哦。”
南皙皱眉:“是真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我是真的不清楚哦?她也没和我提过。”风说:“不过应该关系很好吧?她那种异人忌惮、妖精又排挤的存在、一般都是水泥封心的。但如果她对一个人好、那就是真心的好了。”
南皙陷入沉默,这时一旁大快朵颐的小黑听到熟悉的名字,把食物咽下去插话道:“西琳?她人很好的啊?不仅救了我,还给我很多好吃的!”
南皙失笑,伸手刮他鼻子:“你小孩子家家的,就知道谁好谁不好啦?要是你那么明白也不会被那个什么风息骗了。”
“小皙。”风警告性的瞥她一眼。
小黑果然被戳中伤心事,立刻急了,绞尽脑汁的想反驳:“那、那是......但我师父也很信任她啊!”
南皙挑眉,就听小猫妖义正言辞的继续说:“我师父肯定是没错吧?西琳是我师父叫过来帮忙的!”
“哦?你师父那么厉害?我怎么不认识?”南皙凑近小黑,循循善诱:“是谁啊?不会是你瞎编出来给西琳老/师撑腰的吧?”
“你才瞎编呢!!!”小黑好像真生气了,炸着毛腾的站起来:“我师父可是最强的执行者——”
“咳咳咳!!”风一阵猛咳,小黑才反应过来,瞬间恼/羞/成/怒:“你骗我!!”
“哦——最强的执行者啊。”南皙一手撑头,悠闲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冲小猫妖露齿一笑:“那确实很厉害,谢谢啊。”
哼、还联合师父跟她搞神秘,修/炼时怎么威/逼利诱都不说自己师父是谁。怎么样?还不是让她给诈出来了。到时候她随便找几个妖精一问一比对、不就知道了这位藏头露尾的最强是谁了吗?
“呜——”小猫妖看上去快哭了。
“好了好了”风打圆场,又给小黑夹了一块肉凑过去哄。安抚好小孩子后,他转头过来教训自己放飞自我的大徒/弟:“你也就会用欺负小孩这种手段转移话题——西琳的事不许逃避、找机会好好跟人家道谢知道吗?”
小姑娘见糊弄不过去,只能撇撇嘴低头答应:“知道了——”
风见她态度良好,便也揭过这一茬,指了指她的挎包:“能问问礼物是送给谁的吗?”
南皙咬了一口红糖糍粑,回答“没什么不能说的,这不是小boss的生日快到了吗?”
风反应过来她口/中的“小boss”是指沢田纲吉。他随即却皱起眉,迟疑的问:“那你......打算怎么给他?”
南皙没有察觉师父的异样、又看了一眼手/机日历:“中旬呢,来得及,我寄过去就好。”
红袍青年叹气、告诉自家徒儿一个不幸的消息:“但是,你寄过去他大概率也收不到哦。”
“诶?”南皙呆住了:“为什么?”
风哭笑不得的提醒她:“你忘了?人家也是要上学的啊?还是黑/手党的寄宿高中、现在已经开学好久了。”
“我知道啊。”南皙更不解了:“但寄宿学校就不能收快递了吗?”
风失笑着摇摇头:“也怪我,没有和你说过这个。”
红袍青年温润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严肃下来的表情和泛着冷光的眼眸:
“那里可不是什么法/制社/会保护的美好校园、而是丛林法则下弱肉强食的狩猎场啊。”
——
一周后,10月13号23:59、意大利西西里某个大楼里的走廊。
一声痛苦的惨叫还未喊出口,就被一条破旧的抹布堵住了嘴。身着白衬衫和黑色西装长裤的狱寺隼人袖口撸到手肘,手脚麻利的把身下踩着的黄毛男生用随身携带的绳子五/花/大/绑;不远处身形修/长的山本武也用刀背劈晕了一个矮胖的男生。
诡异的是,偶尔有深夜路过的少年少/女见到这一幕,不仅不害怕,还呈现两种反应:捂嘴嘲笑或翻着白眼径直走过。
“辛苦了你们俩了。”站在一旁的沢田纲吉也绑好了自己手下的第三个人,站起身抹了抹额头上的薄汗,表情也没什么恐/慌,只是无奈道:“没想到大晚上也不消停。”
“他们就是不想让十代目好好过一个生日!”狱寺隼人顾忌着校规没有吼出来、压抑着怒气低吼道:“等明天白天一群人会变本加厉的!”
“而且明天是周六,学校不/上/课。”山本平时嬉笑的表情也不见了、严肃道:“没有课程对时间精力的限/制,情况很可能会更加糟糕。”
“唉——”沢田纲吉闭上眼,歪头揉/着自己胀痛的太阳穴。
就在这时,棕发少年裤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一愣,掏出手/机查看,发现来了一条跨国新邮件。
沢田纲吉怔愣着端详许久,嘴角蓦的一勾,露/出一个溢着满足的温柔笑容。
这时狱寺隼人看了一眼手表、也“哇的一声”叫到:“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