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
一向好,对我们都很好,她也从未招惹过谁,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待她?”
可是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她。
所有人都觉得阿姐褚昭妧是意外摔落下来的,可褚昭禾知道,这绝不是意外,可她却无法得知,究竟是谁害的。
她猜着是梁文咏,也只有他最有可能行这种害人的事情。
但没有人会信她,只因那梁文咏一贯伪装的好,都觉得他是良善之人。
在这时,她望见不远处的爹娘二人已经带着下人们走过来了。
“昭妧,娘来了。”褚夫人温愉也跟着小棠来了,“怎的会摔倒呢?瞧着满身的伤,这让为娘好生心痛。”
褚夫人温愉继续说,一边抹泪一边懊悔着:“早知今日你们要上山顶去时,娘就该多劝说两句,让你们留在梅苑里玩着,总不至于遭受这样的罪。”
“夫人,这事也是意外,我们谁也没想到会这样,你也别自责了。”褚国公褚江安慰她。
褚夫人温愉的帕子都湿透了,依旧哭着说:“老爷,我们可怜的昭妧啊,她摔下来时该有多痛啊。”
褚国公又忙说:“梅苑里的张大夫已经在梅苑里候着,我们抓紧把昭妧带回去让大夫瞧瞧看,如今伤情如何了?”
“好好好。”温愉抹着泪站起来,让开一边,但眼依旧望着晕着的褚昭妧,“我的昭妧啊,她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的罪。”
下人们取出拿来的担架来,又同褚昭骋与小竹一道,将褚昭妧抬了起来。
又慢慢将褚昭妧平放在担架上。
褚昭禾怕阿姐褚昭妧冷,便取下身上的厚披风,递给小棠说:“小棠,拿去给阿姐盖上吧,免得冷。”
“是,小姐。”小棠拿了厚披风,盖在褚昭妧身上。
“昭骋,昭禾,你们也都起来准备回吧,我们先带着昭妧回梅苑了。”温愉对她们俩说道。
褚昭骋说:“好,娘,我们知道了,您与爹先回,我这就带着昭禾慢慢回。”
温愉又对梁文瑛与泱泱说:“文瑛公主,泱泱公主,实在抱歉,今日因着昭妧受伤,怕是也让你们担忧了,你们也跟着昭骋一道回梅苑,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勿怪。”
梁文瑛摆了摆手道:“没有不周到,褚伯母,我们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褚国公褚江扶着夫人温愉,跟着那抬的架子往前走着。
温愉边走边哭抹泪,心痛不已。
小竹站在另一边也扶着温愉,同褚夫人温愉一样是哭着的。
褚昭骋拍了拍褚昭禾的肩,说:“昭禾,起来走吧。”
“兄长,都怪我。”褚昭禾哭着喃喃道。
褚昭骋摇了摇头,告诉她:“不是的,昭禾,这是意外,怎能说是怪你呢。”
“那不是意外,绝不是。”褚昭禾又说了一遍。
可还是没有人明白她所说。
小棠站在褚昭禾身旁许久,她劝说:“小姐,地上冷,起来吧,我们一同回梅苑里。”
“小棠,都怪我,是我没能看护好阿姐。”褚昭禾似是怔住了一样,脸上挂满了泪珠,低声说着怪自己的话。
“不是的小姐,这不是你的错。”小棠蹲下身去扶褚昭禾。
小棠之前说得不错,褚昭禾在那场落水生病之后身子骨就大不似从前了。
大夫也一直嘱咐说好好调养个一两年才能彻底好起来。
近来,褚昭禾表现得生龙活虎的,小棠也以为褚昭禾调养的很不错。
可此刻,她瞧见褚昭禾苍白病态的那张脸,心里满是担忧。
“昭禾,昭禾。”梁文瑛见褚昭禾似在雪里坐了许久,有隐隐晕倒之势,忙去扶住她,大声唤着。
泱泱也随着梁文瑛一道唤:“昭禾姐姐,该起来了,我们要回梅苑去了。”
褚昭骋感觉到褚昭禾似乎也有些不对劲,忙伸手摇了摇她的胳膊问:“昭禾,昭禾,你怎么了?”
褚昭禾双眼的视线有些涣散,她抬头望着苍茫的天空。
身子只觉冷得不行,可却是怎么都无法动弹。
隐隐约约感觉好像有什么人在唤她,一声又一声的‘昭禾’
她怎么总觉得这一瞬那么熟悉呢,好像,好像前世死前那日啊。
她瘫倒在地上,抬眼就是茫茫的天。
她强撑着力气说了句:“小棠,带我……带我回梅苑吧。”
“好,小姐,小棠这就带您回梅苑。”她听见小棠这样说。
她说:“好。”之后慢慢闭上了双眼。
她放心的闭上了眼睛,晕倒在雪地里。
但这可吓坏小棠与褚昭骋和梁文瑛她们了。
几人都以为是褚昭禾旧疾复发了,说着得抓紧将褚昭禾带回府里去。
一旁的梁文咏开口说:“我来背昭禾回去吧。”
“二皇子贵为皇室之人,怎能让您来背,我既是她兄长,小妹还是由我来背好一些。”褚昭骋与小棠将褚昭禾先扶了起来。
褚昭骋顾虑着褚昭禾如今也大了很多,定是不能不顾男女授受不亲这点的,怕因此于昭禾不利。
况且褚昭禾瞧着也不像是喜欢梁文咏的。
小棠也开口说:“我家小姐还是由我家世子来背回梅苑里去最为合适,二皇子您还是带着文瑛公主与泱泱一道回吧。”语气和眼神里,明显有警惕之感。
说完后,小棠也没有再搭理梁文咏,而是跟着世子褚昭骋一同走回梅苑。
梁文瑛与泱泱也担心褚昭禾,也就跟着一起了。
“二皇兄,走了。”梁文瑛回头唤了一声。
梁文咏点头说:“好,这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