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

着像是吐蕃人，首领面相不怒自威，大王子部下说：“我受命于尊贵的突厥大王子，铲除逆贼默铎，你可跟我一同立功。”“好啊！”听到首领的回应，她想是跑向默铎合力抗争、还是独自潜逃？只听首领转而对手下们说：“你们去护卫三王子！”

默铎一方士气大振，与吐蕃人联手杀向大王子的人，默铎更是首当其冲，冲向大王子的部下。她被裹在中间，不想再杀伤谁。眼见想逃的大王子部下被默铎追近，再被默铎一箭穿喉。而后是一场屠杀，大王子的人全部被杀死。

她看着有人跪地求饶被砍死、有人跑出很远仍被射穿，周围的人欢呼大笑。“他们背叛了突厥。”默铎与吐蕃首领口径一致，把一封事先拟好的“密信”塞进大王子部下怀中，写有与沙州串通推翻可汗、谋立大王子的证据。接着，默铎允许吐蕃人掠走尸体上的财物。

她意识到，默铎游走于戈壁，已发展不少合作势力。绿色焰火便是号令，用以召集这些力量协助自己。

“你没事吧？”默铎在她身前停步，手触上她脸上的血迹。她退避道：“是别人的。”“方才你为什么不留在我身边？”他似有介怀。她不说：“你觉得呢？”“要么是不拖我后腿，要么是乘乱逃走。”他身周散着作呕的气味：“我愿相信是第一种。”

灵遥不肯承认，趁着恶心扭身捂嘴。“你不辩解，说明我没猜错。”他竟有点调皮，像忘了满地的尸体，她埋头走出这片血腥之地。

与吐蕃人分开后，为防不测默铎彻夜兼程，天明抵达婆婆所在的小村才敢休息。婆婆见到灵遥又开心又担心。“脸都花了，又受欺负了吗？”婆婆刚要对默铎不满，她赶忙摇头，婆婆这才露笑：“我得把你洗干净！”

婆婆在帐篷里给她烧水，让她舒服泡澡。“那小子对你是不是好一些啦？”确认她手臂的伤不是他造成的后，婆婆这一问，灵遥差点把脸钻进水中。“你的眼神变了。”婆婆点出她的破绽，没有取笑：“男女之间说不清的，有的女人喜欢坏男人，有的男人喜欢毒女人，不要难为自己！”

“他不是真的……”她暗恼自己，怎能被看出来：“我是有骨气的人！”“老太婆说得也许不对。”婆婆笑了：“有时候就是上天安排的吧。”婆婆没给她压力，出了帐篷留她独自待着。她靠在水桶边沉思，直到水凉已久……

戈壁上的厮杀传至沙州，曹恂曹怿一起赶到现场，发现了吐蕃的痕迹。“他们太嚣张了！”曹恂很紧张：“但愿灵遥无事。”

曹怿则是私下为大王子部下提供给养，以借力夺回灵遥，全灭的结果他没料到：既然蠢，就一个也不要留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