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雾蛇潮!
看向干干净净的时云了。
“呃,我相信我的血能防蛇。”时云感到不妙,脚步已经往后移了。
“诶,这防不防的那不得咬了才知道,这要是咬上一口多危险啊。”吴邪率先拉住她的衣服,别想逃。
“可以少点。”张起灵给出了最大的限度。
胖子也从泥坑站起来,这戏码他喜欢。
“我恨你们~”
时云的喊声贯彻了整座山,就这样除了还伤着的潘子,四个人都浑身是泥。
因为天不早了,苏三省决定先休息一晚再进去。
拖把几个人还是不死心要对他们动手,还挺知道嗯打算单个单个使计,黑眼镜替解雨臣探路路为由头被带走,走之前还把外套留给解雨臣。
时云因为三个人干的好事,生气的一个人坐在火堆旁边火边看煮粥的火,给潘子涂泥的任务交给吴邪了,给帐篷涂泥的任务就给张起灵和胖子了。
胖子和小哥在搬铁桶装泥时,发现了吴三省留下来的讯息,大概意思他来这孤注一掷,他找打入口了,他也要进去,不论生死,但是希望吴邪他们别再往前也别留下,赶紧离开。
吴邪虽然善良,但是脾气犟的像头牛,可是看完之后心情很是低落。
“你们看什么呢,赶紧干,等会还等着吃饭呢!”时云知道吴邪心里不好受,可她也劝不了什么,无邪不会妥协,吴三省也不会,路就是这么走下去的。
“小幸运,真的,你不干活就算了,能别催我们吗?咱知道你是为了一身泥的仇,可咱现在饿着呢,动作自然利索不了。
“你瞎吗?我这不是给你们熬的稀饭看火呢吗?这没人看不得糊啊。”虽然偷懒嫌脏是一回事,但这也是理由啊。
“果然不能跟辞云主讲道理,根本讲不过。”胖子吃瘪只能跟小哥吐槽。
可张起灵干的理所当然,还是干两份的货,行吧,胖子决定不说了,干就对了,干完才能吃饭。
其实也没多大的仇,三个人没有动手给她涂泥,毕竟时云也是女孩子,所以三个人是围堵着她让她自己抹泥。
吴邪听潘子讲述吴三省带小吴邪算命的事,那边吴三省也和解雨臣讲起。
吴邪没算,但是解雨臣算了,他会是很多人的贵人,却不贵自己。
解雨臣不信这些,他当家的时候才八岁,面对的事情多得很啊。
突然解雨臣想到什么笑了一声,才开口:“如果偏要说信,于我而言时云才算是我的贵人。”自小到大,依着她的话艰苦成长。
“辞云主是很多人的贵人。”吴三省并不否认。
拖把献殷勤给他们倒茶。
吴三省只问解雨臣是不是还在窗户上蒙黑布,解雨臣对于他知道很惊讶,吴三省也只是感叹蒙着吧,如果不是因为人心凉薄,又怎会如此小心呢,在他这解雨臣比吴邪更会保护自己,吴邪现在多数就是天真。
胖子给吴邪安排上一碗粥,时云已经就这肉罐头开始吃着了。
他们都觉得这个营地很奇怪,装备齐全却不见人影,要么发现路口先进去了,要么就是人比包少,死了很多人装备自然带的少。
张起灵发现了地上蛇爬过的痕迹,突然的一句蛇潮,吓得时云碗都差点没端住。
“我不要一个人睡。”时云激动的站起来,一条就够可怕了,还来蛇潮那不得要她的命。
“今晚轮流值班。”胖子提议。
“我守全夜。”张起灵开口,在这警惕性强的就属他了,况且时云还害怕。
“我陪你半宿,明天赶紧走。”胖子也不忍心全程让小哥值。
吴邪也举手凑热闹,胖子让他守潘子。
“那我呢?我睡哪?”张起灵全夜,那谁保护她?
“这样小幸运你和天真一起去潘子帐篷内休息,这样一团也就不会过于分散。”胖子想了想决定这样。
时云这时也不打算挑了,有吴邪在也好。
吴邪一直揉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痒,吴邪话一出时云也觉得有点痒,拿出小镜子一看发现有点红。
“绝对是这身泥害得,别揉了,一会该发炎了。”时云的手是洗干净了,可是一直都很嫌弃身上的泥。
胖子是没感觉到,只道是他们太累了,让他们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就好了。
解雨臣很奇怪为什么黑眼镜要替他去探路,吴三省说黑眼镜是怕他回不来,解雨臣有些好笑,吴三省就让他把黑眼镜的衣服给他,挑了两副防风眼镜戴上。
拖把这个机灵鬼倒是好奇了,过去问怎么大晚上戴墨镜,吴三省只说是因为篝火太刺眼,解雨臣就说不想看到脏东西。
拖把那边的人问他们要不要也带上,拖把以为这是吴三省的欲擒故纵,还很自信自己下了料在他们的水里能让他们着道。
帐篷里时云在张起灵搬进来折叠床睡得还挺香的,潘子还躺在床上休息,吴邪就坐在潘子的床边靠着睡。
半夜吴邪起身看外面的情况,发现全是迷雾。
黑眼镜跟着去探路,被拖把的人给绑在树上,还在他周围削了很多午餐肉,为了吸引熊或者蛇来。
黑眼镜好笑着希望他们给个机会,那群人还得寸进尺想看黑眼镜的眼睛。
但有些人听过道上说的都不敢,因为据说看过他眼睛的都死了。
“嘁,我还就不信了,就刚刚我在他身上搜到了辞云珠,辞云珠知道吗?在道上这东西可是有市无价,到时候我们拿着这东西去辞云阁求问,等问到发财之道咱后半生还需要愁吗?这眼睛老子也要看。”那人拿了黑眼镜的辞云珠反倒增了不少的胆量,说着还拿出来甩了甩。
“各位,我这眼睛随便看,就是这辞云珠能不能劳烦这位兄弟还给我,辞云珠可是辞云主亲自给我的,也认人的,而且这没下过地的夜明珠也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黑眼镜可得守住辞云珠,其他的后面再算账,这辞云珠可不行。
“难道辞云主真有说的那么玄乎?我就在这西王母宫翻一颗,她难不成还能看得出来?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就算是我要弄不到,卖个大价钱我这辈子也可以不努力了。”那人看着辞云珠上亮着微光,早就做过打算了。
那人就这么靠近黑眼镜,就在手要碰到眼镜时,黑眼镜给他打了个喷嚏,下吓得那个人连滚带爬后退两三米。
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