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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李白《行路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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晖自远的的情操与风骨,为历史的河流的最光润的鹅卵石。桑雪加入了“茉莉诗社”这是一个淡泊名利的诗人自发组成的诗歌分享交流的群体。他们当中也有很多造诣深厚、学富五车的,但依然淡泊名利,深藏不露。

每周都有同题诗歌。桑雪发现诸位前辈发的诗歌和一些刊物上刊登的一部分诗歌(不是所有的)风格迥异。格外的清新明丽,像一阵阵吹过荷塘的夏日的清风,飘来那纯洁的芬芳。不带一丝杂念,不带一丝欲望。完全让灵魂浮游在乾坤中。而且还有每期的诗歌诊断活动。在这里,很多被诊断的诗歌被直言不讳地指出其不足,甚至体无完肤。这是一个完全透明的诗歌交流的“净土”,全然没有任何虚伪与造作。

桑雪惴惴不安地也把自己的一首陋作发上去,也很担心当也被批判地体无完肤的时候,在那个几百人的群里是多么尴尬。但是,虚心使人进步嘛。

“茉莉诗社”每个月都有不定时的见面交流活动。可是,远远在上海。虽然现代交通工具使得地球变小了。但是,从北京到上海还是要付上一些代价。桑雪每个月看到群里发出现场交流会的消息的时候,都是“无可奈何花落去”之感。这一年5月,她狠狠心,决定过去。当一个人非常看重某件事情的时候,往往愿意为自己喜欢的事情付出很大代价(即使这付出,旁人看不值得)。她买了去程的高铁票和返程的卧铺,这样,就不用在消费水平很高的上海住宾馆,可以剩下一些钱。

活动在周六举行。可是在周四晚上的时候,群里突然通知,本周的活动取消了,而是延迟到下一周。她第二天早上(周五早上)才发现消息。这个时候退票,要收20%的手续费。桑雪犹豫着。如果她退了票,白白交了手续费。她转念一想:既然活动取消了,但是,那些文学前辈(确切地说是诗歌前辈)就在上海。所以,还不如这次先去上海拜见一些文学前辈。以从北京到上海来回的路费(去程高铁+返程卧铺,共计)1000多元,换亲自拜见两位前辈,得到两位前辈在文学上的指点迷津,确实是值得的。因为,有时候被指点迷津茅塞顿开后,胜过读几年书。另外,这次自己一个人过去被赐教,也许比参加活动收获还大。因为,参加活动人比较多,未必每个人的发言是和自己的情况(风格、性格、价值取向等)有针对性。单独拜见前辈,可以更有针对性地得到指点。反而,受教效率更高。

在茉莉诗社的这几个月,她倒是在群里搜索,加了几个文学前辈的微信。由于诗社创办者莫云老师是德高望重的前辈,所以,她不敢直接联系他。便发微信消息给活动的干事彩云追月姐姐,表达一下,既然活动取消,不能见到更多的前辈,以及跟更多的前辈交流。那么就先见见最为德高望重的莫云老师,还有常常“批判”她的诗歌的杨老师。彩云追月姐姐便回复,她会转达桑雪的意思给那两位前辈的。桑雪还是有一些担忧。毕竟第二天早上就要动身去上海。如果今天之内不能确定好,明天如果白跑一趟就损失惨重(时间+经济)。她先给杨老师这位“诤友”发了消息,表达亲自拜见的愿望,好几个小时没有收到回复。中午,彩月追月姐姐给桑雪的回复是莫云老师住院了,不能见。桑雪的心一下子如同泄了气的气球。这时候,手机微信的信息提示又亮了。桑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因为在不确定的结局之前,人总是有一种对于糟糕结局的害怕。可是,担心的来了,很不巧,杨老师也不在上海。桑雪灰心地点击退票程序。当在“确认”页面时候,那“确认”两个字在她眼睛闪烁着迷离时候,她的手指指尖像秋风中的树叶颤抖。她最后还是给彩云追月姐姐发消息问问,能不能单独拜见一下她。彩云追月姐姐很不好意思,因为,桑雪初衷没有实现,为了拜见一下自己竟然花费如此大的代价。桑雪知道自己是一个很执着的人。她可以为了一个目的实现而舍弃一切。她的本性中执着的特点一直在她里边升腾着。桑雪当初害怕迟到,北京到上海的高铁买的是早上7点从北京南站动身的。

周五晚上,彩云追月姐姐给桑雪发消息,自己可能周六下午三点才能到。桑雪更加感到时间仓促,似乎这一次赴沪一点也不值得。

为了赶上早上6点五十的高铁,早上5点半就从宿舍动身。

在北京在去上海的列车上,桑雪有点惆怅。因为本来想拜见的是莫云老师和杨老师,而不是彩云追月姐姐。(尽管在给彩云追月姐姐的微信消息上写着“虽然见不到,见到您彩云追月姐姐。也是我三生有幸。”)人总是这样虚伪。本来事与愿违,心里很不情愿。但是,在别人面前还是说的自己很乐意。似乎这个世界的意识形态 需要一种用一种变形后的东西维系着。如果按照客观的原本呈现,也许我们心中的投影会有一种抵触感。正如绘画中,光线的加工采用一定技巧后,才会如此润和协调。

既然11点半就到上海站,而彩云追月姐姐不能马上见到,还有富裕的时间,不如先办其他事情。桑雪在来上海的列车上才想起,自己曾经的高中同学王梅在复旦大学读研究生。便给那个女生发消息,自己在去上海的列车上,想顺便看一下她。直到11点半列车到站,老同学王梅还是没有回复消息。桑雪后悔前一天没有联系好。但是,反正在见到彩云追月姐姐之前的这一小段时间闲着也是闲着。桑雪查了百度地图,复旦大学距离和彩云追月姐姐见面地点不远。先向复旦大学走着,说不定到了半路,就可以收到老同学的回复。桑雪在路上又给老同学发了好几条消息,都没有收到回复。又拨打微信语音,还是没有回音。由于好久没见过,不知道老同学换号后的新手机号。无奈,来到复旦大学门口,又拨通了语音,还是没有回讯。“明月不归沉碧海。”桑雪无奈中在附近吃饭,就赶往和彩云追月姐姐约定的见面地点。

在半路,彩云追月姐姐向桑雪道歉,还问在哪里相见,对于桑雪方便。一股浓浓暖流充溢了桑雪的心。彩云追月姐姐作为前辈却平易近人。桑雪和彩云追月姐姐协商好一个相见地点。桑雪坐了一段地铁后,突然想看看上海的景色。毕竟自己家庭条件一般,还没有来过上海。于是,桑雪便从“视线限域”中出来,那一缕明媚的阳光带着上海的影子飘入桑雪的视线,桑雪的好奇贪婪地“吮吸”着那影像。在现代化元素方面,上海和北京很像,都是一线城市,国家化大都市。

桑雪很喜欢苏格拉底的的这么一段话:“当心灵沉潜于其自身之中而不为声色苦乐所饶扰的时候,当它摒绝□□而向往着真有的时候,这时的思想才是最好的。”正如罗素《西方哲学史》中的评价“这样的哲学家就摒弃了□□。”但是,桑雪又不同意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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