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才是凶手06

“A大毕业，本硕八年，一毕业就入职了三甲医院，不容易。”张霄说。

“……”

“你的眼眶是怎么回事？”萧雨看向她眼角的淤青。

“我去拉架的时候，不知道被谁打的，人太多了。”孙雯雯镇定下来，不像最开始无措的样子。

“孙小姐，我有一个问题，可以请你解释一下吗？”萧雨拿出两张纸。

“为什么你的鞋印会在死者的手背上，还‘不小心’踩折了他的食指。”

“他当时倒在地上，我急着去查看他的状态，没注意到。”孙雯雯对上萧雨的视线。

“我做了急救措施，可是很遗憾。”

“要是车上有AED，我可以救活他，可是……我自认为没有对不起医生的身份。”孙雯雯没有退让。

“你觉得自己尽力了？”张霄看向她。

“我承认作为一名医生，对这样的事情很抱歉。”孙雯雯抿了抿唇。

“可我也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面对混乱的场面会来不及反应。”

“什么场面？”萧雨开口。

孙雯雯用手指了指淤青，“不够明白吗？我尝试过阻止，可我也会害怕啊。我努力拯救一个人的性命，我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

“没有什么要补充的？”萧雨问道。

“没有。”

“你肯定你们的口供都——”

“我说的都是实话。”孙雯雯很镇定。

张霄和萧雨对视一眼。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