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何夕此夕非彼夕,受污蔑剑池似龙潭
吗?木兄。”墨炎挑眉看向木子宪。
“那你是吗?”子宪笑着回望过去。
“可不都说我是嘛。”墨炎装作不在意地提醒了一句,伸手又倒了杯茶。
“那你说呢?”子宪笑容不改。
墨炎两眼望了望天,貌似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之后轻蔑地笑了笑:“无所谓。”
“美人你不过来验验吗?”子殊半跪在剑痴的尸身旁问。
“不用看了,猜也知道伤口细如线,血不外溅,确实像我腰间的‘轻柳剑’所致。”墨炎不以为意地说。
“既然人不是你杀的,为什么不向童伯伯他们解释清楚?难道说墨兄就甘心被人诬陷吗?”龙鸣站到墨炎面前,直视着他问。
“解释?哼!有用么?”
“确实没用。”童北毅带着一帮人面露嘲讽之色跨进门来,“因为你根本就是凶手!”
“童前辈不觉得自己给我的评价太高了点吗?晚辈可有点承受不起。”墨炎话中带着浓浓的讽刺。
“这样的头衔试问在场的人中除了墨少侠还有谁能承受得起?”
“你这老头休要欺人太甚!我只是敬你年老,并非怕了你。”一忍再忍若能三忍的就不是墨炎了,他挑衅地望着童北毅,一手搭上了自己腰间的佩剑。
“童前辈,晚辈斗胆一言,凶手是谁还未知晓,此刻下定结论未免为时过早。”子宪不动声色地按住墨炎的手臂,一面恭敬地对童北毅说。
“是啊,童伯伯,火玉虽然桀骜不驯,但是小侄也相信他绝不会做出如此之事。”龙鸣也同意子宪的话。
“鸣儿,你才与他相识多久?这个少年绝对不简单!”
“小侄虽然与墨炎不甚相熟,但是我相信以他的为人既然做了绝对不会不承认。”
“童老头!你为何一口咬定就是本公子下的手?”平白被人诬陷,墨炎也是心有不甘。
“为何?哼!时间动机和武艺你全都具备,甚至连凶器都如出一辙,歌凝还在你手上,你敢说这些全部都是巧合吗?”
“剑痴身上留下的只是伤痕,并非凶器,你又怎么知道不能仿造呢?再者说,论起时间动机和武艺不是有个人比我更有嫌疑吗?你一口咬定是我莫非是在袒护他?”墨炎挑眉看这童北毅。
“哼!胡说八道!我童北毅从不偏袒任何人,况且今日有‘冷面判官’在此,又岂能容得袒护他人之事发生?”
“如此,墨少侠觉得谁人更有嫌疑的?但说无妨。”“冷面判官”藏无心是江湖上有名的公正无私,为人公平正直,从不偏袒错误一方,因此人人都相信他的决断。
“‘清霜’曾离。”墨炎一字一顿地说,果然在全场很理想地激起了一阵哗然。
“美人你在说什么?离离他不是失……”子殊说在此处见墨炎挑着眉对他点了点头,才惊觉失言。
“是啊,如果他不是失踪怎么能有时间杀人呢?”
“可是,不可能的!离离他哪里来的动机呢?”子殊有些着急地说。
“所有人都知道三年前剑痴与曾离曾经比试过,那两人结下什么冤仇也有可能啊。”墨炎回答了木子殊的问题,转而又看向藏无心说:“晚辈说得对吗?冷面判官。”
“确实不无可能。”藏无心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说。
“童前辈、藏前辈,既然曾离也有嫌疑,那还请两位前辈派人搜出他的踪迹来,等疑凶都到现场来了,再定夺也不迟啊。”木子宪抱拳恭敬地说。
“是啊,就这么定了墨兄的罪恐怕难以服众。请童伯伯三思。”
“你倒是会做人!”既然这么多人都帮着墨炎说话,童北毅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愤愤地瞪了他一眼说。
“本公子只是说了句实话罢了。”墨炎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
“你……”童北毅刚想说什么的时候,门外突然急急冲冲进来一个头戴青色头巾,普通打扮的人,见到童北毅等人纳头便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