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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与无尽的蓝色相搏,而他就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我说。夜晚总会退却,太阳升起时,又是一大好的明天!
翌日一早我们去吃了有名的夏家合汁,然后直奔莫高窟,那是个神秘而美丽的地界。
“哇,好精美哦。”初见壁画白颜莉便惊叹道,“太完美了!”
的确,这一刻的这一景象正是体现了古代的中国人民是多么的聪慧能干,更进一步的说明我们的基因优良。有如此的祖先给我们流传下来这样宝贵的文化遗产却是让人骄傲的,崇拜得不要不要的好吗?站在自家的杰作前,自然是腰板挺得更笔直顶天立地!
只是没过一会,我的心情又黯淡了下来。我们西行的目的,只在这惊人的遗产上吗?不安的感觉继续,步伐便显得沉重了许多。半个小时后,我借口不适,和新泽先回了酒店。
不知何时天色沉了下来,黑云滚滚涌动,天色渐显妖异橘红,这是……雷雨天气吗,还是沙尘暴?此时我们已回房间,心下想白颜莉和林奕博可惨喽!果不其然,当黄沙以铺天盖地的气势席卷而来的时候,我接到了白颜莉的电话,她说他们已就近找了间旅社住下了,天气实在是太糟,怕是回不来了,还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小心新泽,我呵呵笑着,却并没有反驳,天知道我只要多说一句话,她又要叨叨我多久了。
“他们不回来了啊?”在我挂了电话后新泽问道。
“嗯。”我点头。
“那我们可以做一点他们不让做的事情吗?”新泽坏坏笑道。
我沉思了一下,即点头,开始脱T恤。
“你干嘛?”新泽吃惊地瞪大双眼。
“给你啊!”我说。
他的脸红了,愣愣看我久久吐不出一句言语。然后抚下我脱了一半的T恤,紧紧把我抱在怀里:“你可真傻。”他说。得,人也是他狗也是他。
铺天盖地的暴雨果然还是不负众望下到晚上还没停,九点左右,我正抱着枕头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机一动不动,新泽只穿着一条蓝色的大裤衩不厌其烦的在我面前走来走去,这一情形恍惚让我觉得我们是夫妻,正在为谁去洗碗而赌气,忽而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啊?”新泽终于停下躁动的步子问。
我则笑而不答。
“哎哟。”他忽然惊呼,“我就知道,傻了吧!让你不看电视陪我玩你不听,瞧这下子,傻了吧!”
“哈哈哈。”我笑的更开怀了,依旧不答。
“喂!水瑶。”他喊,我只怔怔地看他。
“死丫头。”他骂,同时皱起了眉,甩甩胳膊关掉了电视,又甩甩胳膊,关掉了灯,顿时漆黑一片。
我一惊,即站起身来,忙问:“你干嘛啊!”
新泽站在我面前,微微俯身,在我耳边轻言:“对不起。”
“嗯?”我迷惑,脑袋尚处于休眠状态,苍茫一片。天知道那幻听又跟新泽说了些什么,新泽拿起外套便走向房门,期间始终处于黑暗没有开灯。
直至新泽离开好一会,我透过窗帘未掩住的窗沿,望向天空,如高贵的墨蓝色天鹅绒布上,撒着细碎钻石,幻听说:“向西去。”
我苦笑:“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