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时风阵
的侍者口中听到的。” 谷西诀皱了皱眉:“父亲也派了人过去?” “殿下出战,从无败绩,银空之境,谁人不知。”白新萝语调轻巧,如同唱戏一般,还带些调侃,“骑兵队节节败退,他肯定是觉得古怪。西诀,依我看,谷伯父对云暄师兄的关心可比对你的关心还多。” 谷西诀知道她在说反话,有些无奈:“少主殿下深得民心,当然备受关注。” “你应该明白我。”白新萝抬眼,脸色变得一本正经,“西诀,天时地利人和,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谷西诀依然面不改色地切着水果:“我现在过的也很好。” 白新萝嗤笑一声,夺过他手里没切完的水果直接吃了起来。 谷西诀擦了擦手,站起身:“事关重大,我去找父亲问一问究竟吧。” 白新萝匆忙将剩下的水果都塞进嘴巴,起身跟上了他。 两人来到时前院的屋子时,正听见谷绪长老恼怒地拍打桌子。 “胡扯!我的法阵威力虽强,但绝不会置他于死地!他若真遇难,也是活该!” “属下也是在附近打探才得知,少主殿下并不在飞行船上。长老,您别急,消息还没经骑兵队的证实,咱们还是等等圣主的消息。” 听到这些,门外的白新萝和谷西诀同时怔住,只一瞬间后,谷西诀便猛地推门走了进去。 谷绪长老本想开口,见到谷西诀时,愣了一下,火气消散了一半,冲眼线挥挥手:“下去吧。” “是。”眼线连忙离开。 空气安静了一瞬后,谷西诀淡淡地望着他:“父亲,是你做的?” 谷绪长老只端起手边的咖啡抿了一口。 见他不回答,谷西诀再次开口:“在这个节骨眼上,为什么要这样做?一旦被查出来,你死罪难逃。” 谷绪长老面带不屑:“他对付风阵绰绰有余,我怎么知道他会落海?” 谷西诀摇摇头,还想劝他回头:“殿下现在下落不明,你早一些告知圣主,或许还有希望找到他。” 谷绪长老仍旧面不改色:“找不到更好,他不在,你便是唯一的继位者,以我一命换了这些也值得。” “值得什么?”谷西诀难得情绪激动起来,“你真是疯了!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别人会怎么说?” “什么以后,只要你继位,别人还敢说吗?” 谷西诀安静了一会儿,轻轻开口:“我去找师父,替你坦白。” 谷绪长老感到震惊:“西诀,你知不知道我所有苦心是为了你和日族?你这是自己走绝路!” “做少主未必是好事,光是看你算计慕云暄,我就已经觉得心惊胆战。” “你……吃里扒外,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不争气的孩子?” “不争气也好,但我不能看你送死。父亲,得罪了,我只希望我们一家人、一族人,能平平安安的。” 谷西诀伸出手,将谷绪长老的脚石化,随即转过身。 谷绪长老气急又动不得,只能干瞪眼:“西诀,你站住!” 谷西诀没有回头,快步走了出来。 “新萝,我出去一趟,麻烦你看好他。” 白新萝听见了二人的对话,但还是一脸懵:“你去哪里啊?喂!” “你别管那么多!” 白新萝迷茫地望望谷西诀,而后又听见谷绪长老朝她喊:“新萝,你拦住他!” “啊?” “他要去金虹殿!” 白新萝反应过来,连忙拽住谷西诀。谷西诀回过头,格外绝情地说:“你拦我,我们就恩断义绝。” 见他疾言厉色,白新萝又慢慢抽回手。 谷西诀向来是随遇而安,极少做出明确的选择,可他一旦下定决心,便会不择手段地做完,她是拦不住的。 谷西诀冷脸,谷绪长老也在屋里喊她,白新萝左右为难,见谷西诀走远,只能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