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你派】纯爱百分百
·平行时空if
·暴言: 我就喜欢搞三个人的纯爱
·送给奚奚的文
summary:青梅竹马,三小无猜。是小酷暑假去大城市旅行回来的背景。
1.
酷拉皮卡偷偷溜回来的时候,我是一个人去外面带图书角的咖啡馆等他的。酷拉皮卡当然也有写信给派罗,不过被我扣下了。
“就算我不扣下,只要我说想一个人去,派罗也会乖乖在家里等我的。所以四舍五入我什么坏事也没做,因为结果是一样的。”
“这就是你的忏悔吗?”审判者酷拉皮卡拿起桌子上的书,眼看就要往我的小脑袋上落下来。
我叼着草莓牛奶棒不好闪躲,眼看就要硬生生借下这招,正要闭上眼睛,熟悉的身影挡在我面前:“不准你对明尼动手!”
我应该阻止派罗的,但是我想看小酷挨派罗的打。
派罗自以为救下了我,一边拉着我要往外走,一边问我:“明尼,你最近遇到的不良分子是不是有点多?”
我还琢磨着酷拉皮卡什么时候站起来,结果自己就被拎了起来:“明尼,你又在外面惹事?”
“我没有!”我在酷拉皮卡的提溜下转向他,“我只是在执行正义!”
派罗发现刚刚自己揍的人是酷拉皮卡,想要道歉,又觉得还是让酷拉皮卡冷静下来更重要:“只是为了不让明尼出手揍人而已。”
我不满地问派□□嘛!说得我好像混世大魔王一样!”
“明尼不会觉得自己还多可爱吧。”酷拉皮卡训我训得太过投入,连带着对派罗的语气也有点暴躁,“那也不至于看都不看,直接冲上去暴打吧?”
酷拉皮卡还好意思讲派罗的?明明派罗比他稳重多了。
“酷拉皮卡在的时候明明冲得更快!”
派罗不好意思地挠头:“对不起,刚刚我太着急了,一时间没有发现是酷拉皮卡。”
“……抱歉,我回来了。”酷拉皮卡的语气还有点委屈,“派罗没有认出来我吗?”
“也不能怪派罗嘛。”我拉住刚刚像勇士一样挡在我面前的派罗,“我在这里等了半天,才发现酷拉皮卡就坐在斜对面瞪着我。”
“我还在想明尼什么时候才会发现我。”酷拉皮卡终于把我放下来,傲娇地抱了我一下,又扭捏地看向派罗,“谁知道竟然有家伙把别人的信扣下来,不让别人来见我,自己见到我也当作没看见的。”
酷拉皮卡一口一个别人,我和派罗都清楚他只是闹了一点小情绪,特意比出排练了很久的爱心姿势:“欢迎回来!”
然而酷拉皮卡红着脸捂住眼睛,半分也不领情:“你们两个,这是公众场合,都不知道害羞的吗!”
2.
等我们三个回到家,我都躺在酷拉皮卡怀里了,他还在喋喋不休地数落我和派罗:“明尼也就算了,派罗你也陪着她胡来。”
派罗倒了一杯热牛奶,抱着杯子暖手:“酷拉皮卡可没有资格说我吧。”
酷拉皮卡被呛了一句,只好戳我的脸蛋撒气:“小混蛋,带坏别人的本领天下第一,连派罗都被你带坏了。”
“好耶!”我搂住酷拉皮卡的脖子,“酷拉皮卡再被我带坏就完美了!”
“你——”
派罗笑着坐到我旁边,让我把脚丫架在他身上:“酷拉皮卡不是最先被明尼带坏的吗?”
旅行回来的酷拉皮卡头发有点毛毛糙糙的,可是他的神色隐隐透露出骄傲:“我通过旅行,看到了更广阔的世界,也成为了更好——明尼,你怎么抓我头发!”
“我是在帮小酷梳头。”我看着不小心揪下来的金发,“啊,掉了好多……酷拉皮卡不会变秃吧?”
顾及到派罗刚倒的热牛奶,平常并不特别爱惜外表的酷拉皮卡才没有和我就地打起来。等派罗慢悠悠地把牛奶喝完,酷拉皮卡刚把他在外面的见闻讲了一半。
我敏锐地察觉到酷拉皮卡的生活资金来源:“那不就是暑假兼职吗?”
“都说了是旅行!”酷拉皮卡鼓着腮帮子纠正我,“在打工里我也学到了很多。”
“你自己都承认是打工了!”
酷拉皮卡耐着性子继续犟嘴:“是学习。”
我不是很在意酷拉皮卡说的什么,因为他鼓着嘴的样子过于可爱。酷拉皮卡明明也很想亲亲,还装作不情愿的样子,不过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以为能尝到甜头的酷拉皮卡,皱着可爱的小脸,捂着嘴控诉我:“明尼,你还咬我舌头!”
我灵巧地躲到派罗身后:“派罗救我!酷拉皮卡要生气啦!”
“酷拉皮卡生气不是正常的吗?”派罗忍俊不禁,“你们两个凑到一起,整间屋子热闹了一倍不止。”
3.
高温液体的必要性,是使人提高警惕,为了避免受伤而谨言慎行。没有高温液体的震慑,我们胡闹了好一会儿,才一起倒在沙发里。
“酷拉皮卡你都不看我!”我委屈地抱住派罗,“说好了我们三个要永远在一起的,现在就剩我和派罗了。”
派罗摸着我的头发,幽幽叹气:“酷拉皮卡一回来,明尼就顾着盯着他,现在才想起来我。”
“我看明尼黏着派罗的时间也不短。”酷拉皮卡拉住我的手,“那我叫你和我一起旅行怎么不去?”
“我要留下来照顾派罗!”
派罗配合地点头:“明尼寒假总是来我家里串门。”
“就你还能照顾派罗?明眼人都知道谁照顾谁。”酷拉皮卡咕哝了一声,“一只小懒鬼。”
“酷拉皮卡,我听到了!”
酷拉皮卡装出成熟大人的模样,我还以为他又学到了什么大道理,结果他把脸凑近,在下一刻吐了吐舌头。
事实证明家里唯一的靠谱男性是派罗。坐看我和酷拉皮卡互相追逐,而淡然拈花微笑,还一路把我们弄乱的毯子和枕头收拾好。
我们闹到深夜才觉得累,轮流去洗澡,最后在床上汇合。
我当仁不让地躺在中间,派罗早就习以为常,在外面睡了一个月单人床的酷拉皮卡大概是有点不习惯。
“不是习不习惯的问题……”酷拉皮卡擦完头发,站在床边犹豫,“是根本找不到躺下的位置。”
我伸出胳膊拍拍床:“那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