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
比如船舱里的那一场舞,比如魔术师斩断花枝时的眼神和伸出的手。
比如鸢尾花里藏着的哥罗芳,比如伊路米手上的戒指。
“伊娃。”
比如,酷拉皮卡。
他的眼神依然温暖纯粹,他仍然穿着窟卢塔族传统的民族服饰,他仍然有着愤怒时就会像宝石一样流光溢彩的火红眼。他始终是我熟悉的,信赖的,并且喜爱着的酷拉皮卡。
我想自己终于弄清楚一些事情。
那天晚上触摸到伊路米戒指时的眼泪并非作伪,见到酷拉皮卡时迸发的喜悦也并不虚假。
在无数个日日夜夜,那句“我认得你”,是我在茫茫大海里紧紧攀附住的浮木。
我作为伊娃存在着。不作为揍敌客家的儿媳,不作为伊路米的未婚妻,不作为下一个基裘,也不作为魔术师眼里的青涩苹果,我只是,我至少,作为伊娃存在着。
我握住了酷拉皮卡伸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