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0
。你会做菜吗? 一点点,我对比利尼饼和烤羊排很有信心,但是烤鹌鹑可能不太行——你觉得交给克利切做,你会放心吗? 他用鼻子哼了一声。我怕他毒死你和莱姆斯。 我母亲给我弄来一份烤鹌鹑的菜谱,不过这也是我第一次做,我不能保证它的味道如何。还有这个——我总算可以放下一直抱着的花束了,一路上为了避免花朵被压坏,我感觉自己的胳膊快要麻了——找个东西装它,我想你能对它施一个小咒语,这样就不会凋谢了,可以一直保持到十号。 你让我想起来我当时没能反驳你的话:这不是我送给莱姆斯的,这是我想让你送给莱姆斯的。 噢?小雏菊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它最主要的花语是暗恋,不过理解成爱也不是不可以。 在你眼里什么都可以作为表达爱的替代品。对小天狼星,我一如既往地喜欢用这种带有嘲讽的语气说话,这也是为什么他总是觉得我特别像巴德。不过他的抗议一般都不那么认真,要说谁是他最讨厌的,那一定还是斯内普。 我想起一件一直放在我口袋里的东西。趁小天狼星四处找花瓶的时候,我把它们掏出来放在餐桌上——是一个水滴形的玻璃瓶和一管密封的试管,都装着相同的液体:福灵剂。我总算在休假前的最后一天完成了熬制,长达半年的制作时间最后只能得到四勺量的福灵剂,所以每一滴都非常珍贵。 小天狼星从角落的一个橱柜里找到个朱红色的陶罐,他对着陶罐里面念了一句“清水如泉”,然后把小雏菊放在里面。 我把试管递到他眼前。给莱姆斯的那一份装了三勺的量,还有多下来的一勺,你留着吧。相信未来的某一天你会用得到它。 谢谢。他接过试管,举到装着蜡烛的吊灯底下,看着那金色的液体透过玻璃发出奇异的光芒。绝妙的东西。不给你的父母留着吗? 我会再给他们做的,但是这一点,我想留给你。谢谢你帮我和莱姆斯。我环抱着双臂,把一缕头发别到耳后。我怕你会拒绝这份礼物,毕竟这是个只能改变运气的东西。 他笑着说。关键时刻一定会非常有用,谢谢你的好意。你是一个好女孩,弗朗西丝,我能做的只是帮助我的老朋友得到他应得的幸福。要知道我曾经也对他有所亏欠,对于朋友之间应有的信任,我做得并没有这么好,这一点我不得不承认。詹姆和莉莉他们——他们比我更懂得如何去照顾别人。和莱姆斯一样,一说起詹姆和莉莉,小天狼星的眼里就写满了落寞与怀念。 天哪,你们两个真别扭! 他马上顺着我嗔怪的语气笑了。天知道,他们怎么都喜欢对彼此抱有负罪感。刚刚他说的那一通话,能让我的记忆跳脱到一年前,莱姆斯在莱斯特广场发表的“深情忏悔”。男人比我预想的要别扭,这束小雏菊还是留给他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