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微信通过我好吗？”
一早，沉牧就来敲成欢的门，白薇去开。
“大老板，你会不会追的太紧了啊，才6点啊。你该不会催我去机场的吧。”
沉牧作势看了眼手表：“知道还不快走，到了上海不要和设计部对接了？”
“这就走，这位还没醒呢。”白薇指了指床上的成欢。
沉牧提高音量：“我进去了。”
沉牧进来坐在沙发上，窗帘拉的不实，床上成欢只能看到脑袋。白薇拿好东西就出发了，走之前叮嘱两人注意点，成欢是新入职，方方面面都要注意点。
“你管好你自己，去展会别就看那些珠宝设计，会有很多时尚圈人士在，混混脸熟也好。”
白薇翻了白眼推着箱子走了。
沉牧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该起了，去吃早点。”
“等一下，我缓一会就起。”声音懒懒的。
“喝水吗？”
“嗯，喝。”成欢依旧没动闭着眼回答。
沉牧倒好，成欢才缓缓地坐起来，睡眼惺忪，头发有点乱，接过水喝了两口问道。
“怎么这么早？”
“不早怎么吃早点。”
成欢看他身着两件，猜测外面应该不冷，下床从箱子里拿了一条长袖款的针织裙，把内衣裹在衣服里，进了浴室。
“你坐一下，我很快。”
成欢迅速冲了澡，穿好衣服，涂了水乳，临走背了个小包包，走到门口又返回，手机让沉牧帮忙拿着，涂了点防晒，最后才好。
走在街上人还不是很多，摊贩大都为午市做准备，成欢先吃了米浆粑粑，应该是大米做的，有一股淡淡的酒香。
“嗯？里面加了酒吗？”
“里面有酵母，所以有酒香，但里面没有酒。”沉牧回答。
成欢觉得好吃很快吃完了一个，手上沾了油，一时不知怎好，沉牧又拿了手帕给她。
“到处都带着？”成欢疑惑的问他。
“差不多。”成欢擦完，沉牧准备收在上衣口袋里。
“放我包里，别把你衣服搞脏了。”成欢边说边打开包包，示意他放进去。
“别忘了给我。”沉牧的语气很郑重，重到让成欢觉得他好像非常非常喜欢自己。
成欢合上包：“这么喜欢回去我再买来送你。”
“我希望你是明白我沉牧珍爱关于你一切事物的前提下送我，如果不是我不要。”沉牧说着用手指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转身喊她跟上。
成欢这一早就这样跟着沉牧，看他和摊主交流，买好一样就递在成欢手里，看着她吃完，又买下一个，直到成欢说撑了，才停下。
那句话之后成欢就变得很安静，递什么便吃什么，一路上沉牧每一次回头、侧目，成欢都在想：他怎么好像在发光？
吃饱喝足，成欢坐在石头上要歇会，沉牧也坐下陪她，坐得有些近，成欢有闻到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你喷什么香水？”
沉牧低头闻了闻自己外套和手腕：“没有啊，我不用这些。”
成欢这才看到他今早精心打扮过的痕迹，从小看着爸爸去见客户前捯饬自己的那些细节，耳濡目染。
衬衫今早熨过了，衣领和袖口很板正，不是新的，所以肯定熨过；外套是新的，胡子没有冒出来，今早剃过了，还打了泡沫，离得近点还能闻到味道；鞋子还是昨天那双，但是擦过了，干净铮亮。
这些细节成欢都看进了眼里，他今天这么早来房间，因为只有两个人一起，所以迫不及待，成欢急不可耐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测。
“你今天这么早来找我，是因为今天只有我们两个人一起吗？”
沉牧侧过头看她，然后站起来：“是，还特意收拾了自己。”成牧边说边上下比划着自己。
成欢站起来，面对着他：
“你喜欢我什么？我跟你讲哦，我这个人特别不坚定，今天看你帅，和你在一起，明天看他帅，可能就想和他在一起。”
而此时心里想的却是：沉牧，我是个惯性特别大的人，日复一日只会更爱，一旦爱上谁，就往死了爱。可我从来不敢，从来没有人将我那颗心安放好过。
“成欢，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别骗我了，我都知道。”
沉牧知道她并非不坚定之人。
成欢愣是红了眼眶，不知该说些什么来缓解心中的情绪，那种好像突然被人看穿并理解的感动。
晚些时候，他们去了人民路，沉牧说这是大理古城最长的一条老街，边走边吃，看看石器，大理石工艺品什么的，当成欢看到鸡翅包饭兴奋得很。
“鸡翅包饭，沉牧，这里居然有鸡翅包饭哎。”
“鸡翅包饭怎么啦？”
“这不是学校门口才有的吗？”
“傻了吧你，那你去观前街的时候不是还有正宗长沙臭豆腐吗？”
“也是，但也太稀奇了吧。”
沉牧捏了捏她的包包背带：“回去吧，走了一天该累了。”
“累还好啦，很开心呀，就是走得脚痛腿酸，要是有按摩就好了。”
“有，你去吗？”
“真有就去。”
沉牧真的带成欢去了家养生馆，选好浴衣，简单冲洗，沉牧到房间后看到成欢正吃着水果等技师。
只是技师来后，沉牧傻眼了，成欢给自己男技师，沉牧是女技师。
“你好，我俩的技师互换一下。”沉牧坐起来，用手指比划着互换的动作。
“我不，他们经理说这是店里最帅的。”成欢丢下水果就吵。
沉牧一个眼神过去，成欢竟觉得有点怕，便不吱声了。
许是累了，中途成欢睡着了，可身体又不能吃力，一下一下的哼哼唧唧，又不睁开眼睛。
沉牧让两位技师结束，呆坐在那看成欢睡着，晚上8点多喊醒她。
“成欢？”
“嗯，我知道了。”
成欢坐起来喝点花茶，两人一起回了酒店。
出了电梯，气氛变得奇怪了起来，脚步声被走廊的地毯吸得利落，成欢见他一直跟着也不好说什么，心想就送到门口吧。
“谢谢你今天陪我玩，就送到这，晚安。”成欢说完就识别房卡，门就打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