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一家普通的客栈内,老板捧着一荷包的白银点头哈腰的往外走,“有需要随时吩咐啊!”
一个身着华丽的女人在一个男人的搀扶下走上二楼,而客栈里面,只有三个人。
老板边往外走边回头,这个女子虽然带着面纱,但他能猜出来面纱下一定是绝世的容颜。那身材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这家客栈的房间并不大,除去基本的床和餐桌,也不剩什么了。
一进到房子里,环顾四周,那个男人就皱了皱眉,但女人没有太多的表情,走到椅子上坐下。
“公子,季望修派来的人已经被我们替换掉了,接下来怎么做?”男人单膝跪在地上,他的手上呈着一张信封。
“拿过来吧。”男人对面的女人开口说话了,但这女人的声音低沉,仔细看可以看得出她脖子上的喉结,伸出去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随着他的动作,藏在衣袖下到手腕也漏了出来,他的手腕异常的纤细,让人看的心惊胆战,生怕下一秒就折掉。
男人将信封递上去,然后笔直的站在女人的身边。
“呵,飞蛾扑火。”看了一遍,女人发出轻蔑的笑声,然后将信封凑到蜡烛前烧干净。
“我们的人既然不能大肆行动,那就雇人。你去找最好的镖局,出最高的价钱,我要的……是死镖。”女人露出的眼睛闪过一丝阴狠。
“少主,今日又新来了一批求镖的,您要去看看吗?”传话的人急匆匆的跑到练武场,练武场上,一个蓝衣少女手持长剑对战三人,有些落下风。
“少主!小心了!”其中一个样貌粗犷,身材魁梧的男人手持流星锤直冲着女子打去,少女被逼的连连后退,眼神不断的打量着来人的动作,希望能找出破绽,但男人也不是吃素的,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两个流星锤被他用力的甩出去,少女向后退去,才勉强躲过这一击。
抛出去的流星锤重重的砸到刚才少女站着的地方,硬生生的砸出了两个大坑。
见少女躲开了,男人甩起连接在手腕上和流星锤上的铁链,以自己为中心将流星锤甩起来。
少女一言不发,冷静的分析着这个局势,其他两位对手早早的退出了练武台,她现在的对手只有一个。
少女手中的剑肯定是对不上这六百斤的流星锤,这要是被震一下都够呛。
她毫不犹豫的将剑扔下,打算近身肉搏。流星锤的招式无非就是那几样,从小比到大。
少女往前跑了两步,进到流星锤的攻击范围里,然后徒手抓住绑在流星锤尾部的铁链,不跟他用蛮力拉扯,而且随着他的力道往一侧跑。
男人显然知道她要做什么,手中的铁链绕着手缠两圈快速往回抽,少女甩剑双手拉着一边的铁链牢牢的站定。
二人就这么较劲,看谁先松手。但明眼的人一看就看出来,少女的脸已经涨红了,虽然下盘很稳,但还是渐渐被拉着往那边去。
“少主,几日不见武功有进步啊!”男人单手将铁链一圈一圈的缠绕,丝毫不费力气。
“葛叔,轻敌——可是大忌!”少女咬牙,松开手快步朝男人的方向跑去,凭借她灵巧的身体很快就冲到了男人的面前。
“看招!”少女从袖中滑出一把黑金匕首,直击着男人的脖子。
男人往后一仰,轻轻松松的躲开了。空出了那只手用力的抓住少女的手腕,然后往旁边一甩,“这句话还给你!”
少女勾唇一笑,眼中的狡猾让男人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立马松手想将少女甩出去,可少女已经双腿缠上了他的手臂,那只拿着匕首的手轻轻一抛,被另一只手接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葛叔,我赢了!”少女松开双腿,轻轻一跃稳稳的落在地上,手中的匕首还带着血迹。
男人一摸脖子处,被划开了一道浅浅的伤痕。
“你赢了!”男人并不恼怒,哈哈大笑起来,很是愉快。
刚才退出了两位叔叔也上前,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少主小小年纪便如此厉害,以后我们可就不是你的对手了!哈哈哈哈哈哈!”
“刘叔就知道笑话我。”少女并没有因此沾沾自喜,而是在心中冷静的快速盘了一局刚才的比武。
少女接过一旁小童抛过来的剑,恭敬的对三位叔叔说:“各位叔叔刚回来,先去休息吧,想必一会儿父亲要招各位叔叔小聚。”
“好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少女才跳下比武台问小厮:“走吧,带我去看看。”
“是。”小厮在前面引路。
小厮在一间小屋子在停下,里面就是接任务的地方了。
一进去,就看到几个熟悉的人已经接到任务准备离开了,见到她来便抱拳:“少主。”
“嗯。”少女点了一下头。
看着桌子上的单子,少女只是草草的看一眼,最后她的视线停留在一张被压在虎头板下的单子。
她拿起来仔细看,随后对跟在身边的小厮说:“这个我……”话还没说完,门外就进了一个人,那人在门口环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少女的身上,然后露出了个终于找到的表情快步朝她走来:“少主,终于找到你了!”
“何大哥,父亲找我?”少女拿着手中的单子,抬头问他。
“是,家主找您有事。”何迁说的特别快:“请您立刻过去。”
“?走吧。”虽然不明白什么事这么急,但看何迁的表情也知道是大事。
她放下手中的单子跟着何迁出去了。
镖局不是很大,绕了几个弯就到前厅,路上何迁也大概说了一些内容,意思就是有人过来保镖,但保的事情情况有些特殊,就让她过去商量商量。
“是什么人保的什么镖,让父亲如此的纠结?”少女想不通,毕竟在镖局的事情中,没人比父亲还懂。
“小的也不知道,等少主过去了就明了了。”何迁也说不上来。
她刚踏进前厅的院子就看到前厅里已经站了几个人。
“父亲。”少女冲着坐在上座的男人抱拳,眼睛其实已经将周围的一切都过了一遍。
一个身着白衣的女人端正的坐着,这衣服布料一看就价格不菲,更别说还用金丝绣着花,她头戴帷帽看不到脸,喝茶的动作优雅有度,自始自终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她的身边站着两个侍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