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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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痹,两眼发黑,心脏抽搐,所以中毒之人初时只会觉得是气血不足心悸发作而已,次数越多,发作起来更厉害,发现也已经来不及了,最后更有可能毒气攻心,双眼致盲。”

这不就是马芳铃想要的。

马芳铃奋而起身,双目炯炯:“路小佳你!”

路小佳在马芳铃的杀气腾腾下显得特别无辜:“唉,你问的是中毒而亡的,我说的这个可是被人杀死的。”

“好,好!”马芳铃面露微笑,心里已经暗骂路小佳一百八十遍,“路大侠,你继续说。”

“杀他的人显然也不知道他中了毒,不然也不会多此一举。”

“这个中毒而亡的人是谁?”

“孟万诜。”

“谁?”马芳铃搜肠刮肚也想不来有这么一个人物。

“你没听说过不足为奇,他本就不是什么重要人物。”路小佳故作神秘,“重要的是他曾经秘密做过一件大事。”

马芳铃皱眉,耐着性子问:“什么大事?”

路小佳缓缓道:“他是你爹围攻魔教之时的秘密后勤官。”

马芳铃哑然,她知道马空群瞒着她很多事,但知道和亲耳听见是两回事。

路小佳笑道:“你爹一辈子都在算计别人,防备着别人的算计,没曾想居然连你也要防着。”

马芳铃不为所动,她早就知道马空群是什么样的人物,路小佳几句话是伤不了她的,她只是奇怪:“围剿魔教是大功一件,事成则扬名立万,所有人都显露真身,他一个后勤官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的?”

路小佳笑道:“孟万诜胆小怕事,起先他害怕举事不成被魔教报复,不敢暴露自己,只敢私底下和马空群共谋,奇就奇在,事成之后,他也没表明身份。”

马芳铃食指在地下轻轻敲了敲:“封口费给的多,什么都好说。”

路小佳道:“哦,你知道了?”

马芳铃道:“除了我爹还能有谁。”

路小佳又道:“马空群为何要封他口?”

“我爹可能还和他秘密做了另外一件大事。”马芳铃思忖片刻。

路小佳道:“你觉得这件秘密的大事会和马空群‘放走’花鸣鹤有关吗?”

马芳铃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反问道:“谋杀他的是何人?下毒的又是何人?动机呢?”

路小佳耸耸肩:“我没继续查。”

马芳铃抬眼,似有不解:“为何?”

“此案本与我要查的事无关紧要,我会发现也是巧合,所以我并没有什么兴趣,何况……”路小佳想到了什么,笑了笑,“当时发生了另一件我不得不去做的事,我就将这件案子暂且搁置了,不是你今天问,我还想不起来。”

“不得不去做的事?”

路小佳但笑不语,并没有回应的意思:“你呢,为何提出要找这么一个人,可是已经有了什么头绪?”

路小佳没有正面回答,面对他的询问,马芳铃也留了余地:“还只是一个猜想,等有了更多的线索才能证实。”

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你说凶手在现场留下了信物,是什么?”

路小佳说得随意:“一个木头雕刻的小蝴蝶而已。”

“!”

马芳铃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她甚至感觉到了胸腔中一刹那中止的心跳,一息的失态被她不留痕迹地驱逐,但又怎能逃过路小佳的慧眼,可路小佳识趣地选择了无视。

马芳铃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机械般响起:“是什么样的蝴蝶?”

路小佳的声调起伏如同马芳铃的问句:“没什么特别的,不过是随处可见的那种小玩具,也就稍微精致了点而已。”

“蝴蝶现在何处?”

“丢了”

“……丢了?”马芳铃喃喃重复道。

路小佳轻笑道:“他儿子比他还胆小怕事,老爹死于非命,死状凄惨,他害怕是仇家寻仇,便秘密收殓了尸首,卷了家里的金银财宝就隐姓埋名躲起来,一个不值钱的小玩意他怎么可能收在身上。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才从他嘴里撬出这么点东西,能记得是一只木蝴蝶已经不错了。”

马芳铃紧着追问:“孟万诜是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

路小佳沉思片刻:“大概是□□年前吧,他儿子说得颠三倒四的,至于怎么死的,见过铁蒺藜吧,就那么刚刚好钉在他的心脏上,不过这些都只是他儿子的说辞,我都还没来得及确认。”

马芳铃逐渐平静了下来,路小佳端详她一阵,玩味道:“对你的猜测可有帮助?”

帮助没有,但给了她一个巨大的惊喜。

马芳铃长吁一口气,压下心底的希冀,缓缓说道:“我突然想喝酒。”

如若要问什么是世上最好的东西,很多人可能都会说是酒。

如若要问什么是世上最坏的东西,很多人也可能会说是酒。

所以酒是什么东西,端看喝它的人是什么心境。

快活的时候,喝的是喜酒。

悲痛的时候,喝的是苦酒。

惊恐的时候,喝的是壮胆酒。

悔恨的时候,喝的是怨酒。

而马芳铃此刻想喝的酒,就是闷酒。诸般纷乱,纷至沓来,唯有酒,最好是用很多冰块冰镇的冰酒,静她的心,凝她的神。

路小佳难得与她所见略同:“巧了,我也正想喝酒。”

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一杯酒,你就可以知道,坐在对桌的人,能不能是你的朋友。

路小佳忽然想到,他似乎从来没有和马芳铃喝过酒。

两人对视一眼,突然同时转头,水汪汪亮堂堂的大眼睛向睡在地上的秦容投以热烈无比的瞩目。

秦容一把薅下脸上遮阳的手帕,掷地有声:“不可以!”

马芳铃与路小佳又同时沮丧地互望一眼,发出心酸的哀叹,没办法,谁让伤患无酒权呢。

秦容说了三个字就又躺了回去,在这两个家伙商量出个所以然之前,休想让她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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