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春
秦雾淡定道：“怎么？打游戏看电竞的，谁还不是灼神粉丝了？”
越流冰的妻子池灼，LPL的中单魔王，英雄联盟联赛历史上史无前例的四冠得主，18岁的总决赛FMVP，最年轻的大满贯，成就了不可逾越的电竞神话。
当年她和越流冰官宣时，电竞圈和娱乐圈吵得不可开交，都在争究竟是“魔王的赘婿”还是“影帝的娇妻”。
当然吵着吵着开始抱头痛哭，一边哭又一边磕到了。
“对了，”尚博尧看向秦雾，“你去年问我要《诸神星战》总决赛的vip票，不会是去看灼神的吧？”
池灼退役后成为电竞联盟的荣誉主席，去年《诸神星战》总决赛邀请她去现场颁奖。
秦雾：“不可以吗？我还找灼神合影签名了。”
她以前也打LOL，有点天分，但对这种类型的游戏兴趣一般，有时候会带同学上分。
看池灼直播倒是学到不少小技巧，不过打上王者之后就没再继续玩。
池灼夺冠那天，秦雾坐在老鬼的店里，和两个朋友一起看的比赛。对面数码城一帮小年轻在门口放鞭炮，差点把城管招来。
居然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
另外四个人已经开始扯别的：
“等等，我们为什么不能请越影帝和灼神一起代言？”
“你清醒一点！我们哪有那么多钱！越影帝我们都不一定请得起！”
“而且灼神淡出江湖多年，据说都在环游世界了，我上次看她微博好像是在北极圈rua海豹。”
“羡慕，我也想去。”
互联网民工们齐声叹气。
“越影帝那边代言费大概多少？”财务大总管江雨柔问。
“他经纪人说可以谈。”沈景澜摸摸下巴，“不过咖位摆在那儿，超预算的可能性挺大。”
“主要还是性价比。”唐叡说，“我还是那句话，虽然闻屿川好像和我们八字不合，但从数据上看，他的带货能力更好，代言费也相对低一些。”
越流冰出道已久，资历和咖位上还是高了闻屿川一筹。
“对了，两位的竞选理由我们还没看。”尚博尧饶有兴致地点开备注栏，“说不定有什么惊喜。”
他先看的越流冰的：“……理由是他的妻子非常喜欢我们的《逍遥行》。”
“虽然影帝很帅，但我婉拒狗粮。”江雨柔努努嘴。
“那看看闻屿川的。”尚博尧点开，“是对我们游戏的一些看法，写得很真诚啊。”
“诶我去，我想起来一件事。”沈景澜一拍脑袋，“之前忙忘了，闻屿川还给我发了消息来着。”
“什么消息？”
这回轮到秦雾诧异了：“他为什么会有你的联系方式？”
“小五你不知道吗？”江雨柔奇怪地看着她，“闻屿川是我们的邻居呀，就御龙庭那边的房子。”
“？”
“噢那时候你在M国，”尚博尧想起来了，“我们去参观老板新家时他说了的，不过后来也没机会提。”
秦雾：……
唐叡：“所以他给你发了什么消息，走后门？”
沈景澜掏出手机拿给他们看：“他说如果能给他一个机会结识Fog大神，代言费可以减半。他希望从我们有着天马行空奇思妙想的大设计师这儿，为他的新歌找些灵感。”
“很好，代言人就闻屿川吧。”
“附议。”
“早说代言费减半啊，我们至于浪费那么久？”
秦雾：？？？？？？
“……我可以选越流冰吗？”
“少数服从多数，小五。”江雨柔温柔地拍拍她的脑袋，喜笑颜开，“你知道代言费减半能为我们省下多少钱吗？”
“而且多认识一些新朋友没什么不好的。”尚秘书像在哄孩子，“你不能天天只对着我们几个，你看你自闭到现在，精神都没以前好了。”
秦雾：……
“好了，外卖到了。没问题的话我们过两天就联系一下闻屿川那边，把合同敲下来。”沈景澜拍拍手示意会议结束，“小五你可以等病好了再抽个时间见见他，不然人家以为我们压榨你。”
秦雾：“……你们难道不是？”
“不能那么说嘛，”唐叡笑得像只老狐狸，“给公司省钱就是给你自己省钱，你可是我们的二老板。”
“而且闻屿川脾气挺好的，又很欣赏你。”沈景澜朝她比了个大拇指，“加油，你是我们的希望。”
秦雾：……
连夜把这个公司炸掉还来得及吗？
*
周六，闻屿川和经纪人刘旭去了未澜科技，到达之后就看到沈景澜站在那里朝他招手。
闻屿川同他击了下掌，笑道：“大老板居然亲自来接我？”
沈景澜非常坦诚：“没办法，我们公司就我最闲。”
三人走进大门，映入眼帘的是开阔的大厅。
建筑整体呈银白色，冰冷理智的未来科技风，线条简洁流畅。
透过玻璃围栏可以看见各层的人员正在忙碌，连接着不同楼层的栈道在半空中交错，穹顶上的灯光连成一片，构成一棵洁白的树的图案。
但周围的环境又不完全冰冷，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AI助手诗寇蒂时刻控制着进光量和角度，使得光线温暖而不刺眼。肉眼可见之处放着不少绿植，散发着盎然生机。
一行人走到电梯入口处时，需要刷脸验证。
“你们的资料我已经录进去了，今天会开放公司的临时访问权限。”沈景澜拍拍闻屿川的肩，“我们这儿已经很久没来过客人了。”
闻屿川笑得恣意：“我的荣幸。”
沈景澜先进，验证通过后温柔恬静的女声响起：“欢迎回来，全宇宙最帅的沈老板，今天也要努力赚到一个小目标噢~”
沈景澜：“我会的。”
闻屿川&刘旭：……
闻屿川跟着走过去，验证通过，柔和的声音传来：“亲爱的闻先生，欢迎光临未澜科技，希望您在这里度过美好而难忘的一天。”
刘旭跟着通过，语音内容差不多。
他没忍住疑问：“所以说，公司员工是有专属的语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