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
了,让她得以完全躺平。
屋中隐隐还是有股血腥之气,但却不是里屋而像是从窗外飘进的。
梁拾意搂着被子轻轻往窗边一凑……
饶是她已说不出话来,还是发出了巨大的抽吸声。
窗外站满了密密麻麻不断巡逻的锦衣卫,而他们的脚下是一片又一片鲜红的雪。
“吱呀”梁拾意听到门开的声音,她一下把被子攥得死死整个心揪了起来。
却听一个略带熟悉的声音:“娘娘醒了?”
进来的人裹着厚厚的皮草提着食篮,是位白须白眉面容慈祥的老人。
太医院的文院使,梁拾意认识他,她此前右手的伤便一直是这位文院使在看。
文院使大抵看出梁拾意如同惊弓之鸟般的情态安抚地朝她笑了笑:“娘娘放心,乾清宫内的叛党已全部肃清。之前为了陛下的龙体考虑暂且开窗通了通气,如今也差不多了,微臣这就帮娘娘把窗关上。”
陛下的龙体?杨钧翊还活着!?
梁拾意既惊又喜却又不敢置信,她一连用没伤的左手掐了自己好几下,而文院使则挨个挨个地把窗户关了起来。
是痛的,但梁拾意还是不敢置信,她只能拼命地用手指着里屋希望文院使能看懂自己的意思。
“娘娘放心微臣会照顾好陛下的。”
听到这话,梁拾意这几个时辰上上下下一直忐忑不定的心终于找到安宁,她有些脱力地向后靠去,却又不禁皱起眉头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这时,文院使从食盒中端出碗药递到梁拾意跟前道:“还请皇后娘娘先把这碗安胎药给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