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
小臂处的异物感提醒者梁拾意里面放着的物什,白居岳还是把匕首放回了她的袖袋之中。
可如果连阿爹那样砍头似割草般战无不胜的悍将,也不能奈何白居岳分毫,她一个小女子凭借一把匕首又能......
难道真能刺进去么?
梁拾意回想起昨夜的场景,她陡然一惊不敢再多想努力强逼着自己与白居岳进行更多的触碰。
触碰的效果立竿见影,身体的渴望索求一旦被激起,头脑中的所有不安都只能暂时被遗忘在幕后。
这一场纠缠颇为持久,大抵梁拾意以图将暂时的忘却无限延长,而白居岳或多或少被此前的酒水多调起了一些兴致。
这是第一次,在白居岳起身时,梁拾意朝窗外望去发觉天幕中的黑淡了,最远处泛起些许亮色。
他两从未同时沐浴过的曦光在这一刻为梁拾意重燃了一些勇气。
她不禁发问,一个从看到那个礼物起便一直萦绕在她心头的问题:“白居岳,在你心里我比一个耳朵多么?”
白居岳背身迟迟没有答她的话。
梁拾意有些慌了,以为是自己开得价码太高。
十一姐值一倍的贡品,三姐值一个人头的赏钱还有其象征的荣耀,所以她们终究还是要比自己高贵的。
她抿了抿唇艰难地弱弱地再补问道:“……那按牛羊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