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伤
扳开了梁拾意的两只手,在她耳边道:“毕竟臣记得娘娘也并不在乎那位所谓比亲姐姐更亲的凌太妃啊?”
梁拾意恍地清醒,慌忙问道:“凌姐姐怎么了?”
“娘娘难道不是因为知道别的太妃为了在宫中求存,甚至不惜去找太监对食,才那么拼命地想要成为臣的一分之一么?”
白居岳一边说着一边摁着梁拾意的肩把她一下就压在了床上。
什么东西无声无息地全部碎掉了。
“毕竟臣是个完整的男人,不光给了娘娘一个孩子,娘娘也很享受不是么?”
白居岳居高临下地说完,便是要俯身而下。
他按住她的肩,但又放过了她的手。
于是第一次,梁拾意第一次主动把袖袋里的匕首抽了出来,但还没打开刀鞘。
她轻轻地朝他说道:“不要。”
“呵”白居岳冷笑了一声似乎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于是梁拾意又拔掉了刀鞘,双手交叠在一起努力止住颤抖地道:“我说不要。”
窗外忽然刹那间明光乍现,照亮了白居岳的脸。
他的嘴角弯着眉眼也弯着,与他那些锐利的话语全不一样,这似乎是一个柔和的微笑。
梁拾意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她瞪大眼睛,霎时想要抽回握刀的手。
可与此同时白居岳已不管不顾地朝她俯下了身。
窗外的明光又骤然消失了。
“轰”地一声巨响。
白居岳吻上了她,她也把匕首抽了出来。
但是滴答滴答,不是窗外的雨声,而是什么滴在梁拾意胸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