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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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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脱起衣服来却是又快又准,遒劲的身躯下藏着的狰狞跃跃欲试,烫的春娘心慌意乱。

春娘床下时,衣服就全被他剥了去,如今不过是换种方法继续剥削可怜的春娘。

纤细的腰肢被奚伯彦搂上,强行拖近他,俯身嵌合故意吟道:“缓揭绣衾抽皓腕。”

“将柳腰款摆。”

春娘不可置信,瞪着奚伯彦,果真从前是被他那拿书时的书生皮相给哄了。

“你……忒不要脸。”

奚伯彦好整以暇的停了停,“这才到哪儿,受着就是。”说完也懒得再同春娘废话,放任她的胡言乱语,继续吟着令春娘羞恼的淫词浪语。

“胆颤,鬓乱四肢柔。”

“泥人无语不抬头。”

“踢人做什么,要不你抬抬头,配合配合。”

“这般作态,说的人可就真是你了。”

“哭什么,刚刚还凶的骂人,打人。”奚伯彦手上动作不闲,吟什么做什么,嘴上还要刺恼春娘,她不配合,气的她乱颤也能消他点火,细细的磨她。

“粉香汗湿摇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

“臀留檀印齿痕香,深秋不寐漏初长。”

“脸红暗染胭脂汗,面白误污粉黛油。”

春娘被奚伯彦的举动吓得紧紧抿起唇瓣,呜咽的晃动着脑袋,哭断了气。

“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秋。”

百米外的仆人退了又退。

得亏不在皇宫,否则祸乱宫闱的妖妃定然就是春娘无疑了。

天将亮时,奚伯彦将防备的躲在里边床脚的春娘,拢了回来。

这一碰,睡梦里的春娘仍然颤了颤,不安的哭音细碎幽长。

“骂了我,还给了我一巴掌,能活着的你也算是头一份。”

奚伯彦的餍足令声音轻盈而暗哑,不管春娘听不听得见,又接着道:“别以为你特意与那一家子划清界限就没事了,谁教坏了你总要揪出来,省的日后你一犯再犯。”

锦被下是绝对领域的圈困,以前暖他时,雪夜那么冷她也敢抱着他,为了他连狼都不怕,追他都追到了京城,虚情假意他不信。

他给了她一个渴求的家,为她维持着她那富贵批语,让她读书写字,甚至他将他的字都给了她,这本就超出了她该获得的恩情,她就是该死,千不该万不该背叛了他,骗他去与旁人好,骗他失忆不记得,还骗他种种全是交易。

奚伯彦将春娘躲在头发下的脸,从暖烘烘的锦被里挖了出来,“跟了我,嗯?”

春娘皱着秀气的眉头,将脸重新藏进头发里,缩回锦被。

“你最好是真睡了……”奚伯彦的脸色沉了下来。

缩回锦被里的春娘,将自己裹成了一个小鼓包,即使怕冷,潜意识里也想要离奚伯彦远远的。

奚伯彦将人捞了回来,看医治病,还真以为他稀罕她,边鄙夷春娘的防备,边强行将人扯开至完全接纳他的模样,相拥而眠。

奚伯彦醒的时候,春娘在做噩梦,嘴里呢喃着,“血,洗不掉,好多。”

“胡人的血,怕什么。”奚伯彦将春娘乱扑腾的手牢牢抓住,“让你知道不是什么人的手都能乱牵。”

掖了掖被子,奚伯彦臭着一张脸,不得不早起,起驾回宫,临走前春娘还在睡,折腾狠了,闹她醒就直哼哼,不待见他是真不待见,不过奚伯彦知道自己图的什么,治病的药看在身边才能叫人安心,男人血气方刚的年纪,又碰着个身体各处令他满意的女人,幸了就幸了,但想让他处处依她,那是不能够的,吩咐安潘将房里春娘拼凑完整的镜面丢掉。

安潘连忙应“喏”。

“她不需要房门就挂保暖的帘子,安排人时刻看着,那个丫鬟调远点,除了出门,有什么想要的都满足她,她要是想看书,去西边书房拿出来给她,西边那书房不许她进去。”

跨步上马前,奚伯彦欲言又止,安潘见状恭腰等吩咐。

“拿腰牌去请个太医,徐海权宫内今日当值。”说完快马扬鞭带着一众暗卫浩浩荡荡出了别院往皇宫的方向去了。

安潘一点就透,拆下腰牌着人去请太医,除徐海权外都行,请好太医后,又急忙让底下的仆妇准备好热水,早膳特意要的清淡,额外炖了一盅当归人参乌鸡汤备着。

可惜的是热水和早膳都没用上,半个时辰后,来了个女医,安潘一瘸一拐低眉垂眼地将女医迎了进去。

春娘没醒,没人敢进屋里,好歹来个女医可以进去看看是个什么情形,毕竟能让皇上避开徐太医,又私下里自己安排个女医过来,这事只大不小,他个去了势的太监,这辈子是没机会懂了,也不敢妄自议论皇上的床事,只能按捺住性子盼人好了,再去争一争回宫的机会,但愿别再傻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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