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色调

“要是作业，酒师应该不敢尝吧？”　　“他人很好的。不对的话，也不会明显表现在脸上。可估计呢，也难获奖了。”　　“怎么知道呢？说不定大家，也喜欢新鲜的口味。”　　“酒师还教我们做了醇租轲。租轲本来气孔很大，而且硬。把它切成片，塞入酒渣。然后装进袋子里；扎孔，用小火蒸。取出来，再另外封上。吃的时候，去掉酒渣，再烤一下。”　　“那应该很香吧。”　　“早上可不能多吃，劲儿挺大的。”　　“气孔……刚好能放坚果呢。”　　“诶，你这个想法好。”　　“涂上果酱，再卷起来。”　　“对的对的！酒师上次乔迁，还送了我们每个人，一盒梅薯酱。”　　“以前住的地方，附近有铁轨。铁轨护墙对面，有一家小卖部，卖烤米饼。米饼巴掌大，金红色，上面轧着花生片。大概加了面粉，外面酥脆，里面软一些。秋天一辆火车经过时，咬一块，嚼起来就温厚了。吃完脸上发烫，就是那个季节的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