恁独坐
”
这是胭脂为了郭旭,苦心想出来的酒方,天下只有她会,也只有她酿出来的味道,会震撼众人。
“笑话!”红姑娘不由得满脸傲气,“难道胭脂桃花酿是什么皇上钦赐?太后专用?所以本姑娘会不得?酿不得?!”
“姑娘,你可回来了,”小二立刻告状,“他们,他们刚才...”
“回家去,这里没你事了。”红姑娘语气中透着不容反驳的坚决。
“那,那您自己小心点。”店小二立刻飞奔了。
“既然姑娘不说,就休怪在下不客气了。”封平大步踏前,将存于房檐下的酒坛一个一个用飞刀打穿,些许小孔透出阵阵酒香,一条条细流从小孔中射出,封平蹲下身去,挨个尝过一遍,又转向房内后厨,将酒架上的酒挨个开封,尽皆尝遍。
红姑娘立刻双目圆瞪,“你,你敢糟蹋我的酒!”
立刻一掌向正在仰头灌酒的封平打去,封平连头都没低,依旧左手提着一小坛酒,右手和红姑娘单掌过招,只十余招后,就将红姑娘打向后方,使她退了好几步。
“你!”红姑娘气到词穷。
“封平,适可而止,需知大敌当前。”辛力知道,胭脂桃花酿,是封平的心结,是他终生都难以圆满的遗憾,因此知道他借此撒疯,也不忍怪他,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红姑娘,我朋友心情不好,请您体谅。”
喝了这许多酒,封平才回了几分心智,都是胭脂桃花酿,都是胭脂桃花酿!“哈哈哈哈,”胭脂,我喝到桃花酿了!你究竟在何方啊胭脂!
“不!不能直接给她银子!”封平将喝光的酒坛随手摔碎在地上,晃着醉步,将酒葫芦递给有些后怕他的红姑娘,“将酒葫芦给我装满!否则,否则不给你银子!”
红姑娘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想让本姑娘给你装酒,你想得美!”
当下又是一脚踢过去!封平虽然喝的醉醺醺的,但是却依旧躲得开,不过三五招,就将红姑娘的腿捏在手里。
“你,你做梦!”红姑娘将酒葫芦一下丢出,好巧不巧正冲着蓝衣人方向而来,蓝衣人立刻用手接住这酒葫芦,稳稳地放在桌上,随后从腰间拿出一小块银子,也放在桌上就离去了。
“你!”红姑娘怒吼道,“你欺负我的跑堂,打碎我的酒坛,搅黄我的生意!我和你势不两立!”
“小姐,别上前,咱们躲远点吧。”红云拽着想上前说话的清疏。
清疏却挣脱红云的小手,上前说道,“红姑娘,你是开食店的,广迎八方来客,这醉酒闹事的客人,对旁人来说稀奇,对你来说该是见怪不怪才对,这是咱们赔您的银子,俗话说,和气生财,有钱不赚是傻瓜,您就别和咱们一般计较,将酒葫芦装满,我们也就走了。”说着,掏出一张面额五十两的银票,不知道为什么,清疏一刻也不愿意在这里待下去了,她总觉得有事要发生,这一切,仿佛被安排好的一般。
红姑娘本来气顶天突,不过见清疏这样一个清丽绝伦的女孩,低三下四对她说着好听的话语,心中也就没那么气了,心下还想着,这个姑娘,姿色竟比我当年还艳丽几分,罢了罢了,放他们去就是了,反正还有好事在后头。
当下怒气不平地说道,“要不是看在这位姑娘面上,饶不了你们。”说罢将酒葫芦对准被打出缺口的大酒坛,很快就灌满了,向封平猛地一掷,被辛力用剑稳稳接住。
“辛大哥,咱们快走吧。”清疏催促着。
辛力只得搀着醉酒的封平,封平此刻已经有些意识不清了,口中还喃喃着,“胭脂,胭脂,你不可能会酿桃花酿,只有胭脂...”
四人只得又上了马车,奔着灵璧远去。
红姑娘此刻倚着幌子,双手抱臂,不禁冷笑道,“别怪本姑娘,哪怕你是他的至交好友,谁让你们得罪了主上呢。”
-------------------------------------------------我是刀光剑影分割线-------------------------------------------
“公主,您瞧丘公子为了迎驾多么用心啊,”金瑛端起一杯太极翠螺递给天凤。
还没等天凤夸赞,丘桢先自谦道,“这都是为人臣者尽忠的本分罢了,当不得公主夸赞。”
天凤轻呷了一口,“果然好茶,齐公子,你费心了。”
“不敢,不敢,”丘桢更是连连客气。
“如果没旁的事,你们先下去吧,”天凤开口道。
“这...”丘桢看向金瑛,说道,“那微臣告退。”
“金瑛,芳树呢?”天凤问起自己的贴身侍婢。
金瑛打一个眼色,片刻后,小丫鬟芳树赶忙进来给天凤请安,“奴婢参见公主。”
“金瑛,你们下去吧。”天凤又吩咐道,“让铁衣过来,我有话对他说。”
“公主,您孤身见外男,这不妥吧?”金瑛反问道。
“怎么?你是替我母后管着我,还是觉得自己资格老了,可以管得了我了?”天凤凤眼生威。
“奴婢不敢,奴婢这就去传。”金瑛咽下不甘心。
“哼!等我回宫,定会告诉母后,让她好好收拾收拾这些老奴婢,一个个管到我头上来了。”天凤看着金瑛不甘的背影说道。
“公主,听说长风镖局受了袭击,奴婢都要吓死了。”芳树拍着小心窝说道。
“哎呀,怕什么,”天凤没了耐心,“真是一个个都不如小豆子。”
这边铁衣连蓉妡儿三人困在一间下人房里,门口有四五个守卫,根本就不许他们出去走动。
铁衣打开门见到众人都剑拔弩张的,气的将门狠狠一关,坐在椅子上重重拍了桌子一下。
“哼!”铁衣怒道,“这些人,真是气死我了。”
“他们分明把咱们当犯人看管嘛!”妡儿还在一旁火上浇油。
“铁衣,”连蓉瞪了妡儿一眼,“我看这个金嬷嬷和丘公子,来者不善。你要沉住气,不一定还有什么阴谋诡计呢。”
“我阿姐说得对,”妡儿说道,“我看那个丘公子,表面恭恭敬敬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好可怕!”
一说到这个,铁衣就更有些心慌意乱了,他有些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刚才地重拍又震动了他被箭矢穿透的肩胛,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