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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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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直逃到后院,沧欢才气喘吁吁停下。

凌书渐不明所以:“怎么?”

“我猜是毒杀。”

凌书渐挑着眉看他。

沧欢:“屋里都有壶酒,我方才失手打碎了一个,就闻见股怪异的香气……”

“你是说酒有毒,还是气味有毒?”

“酒不清楚。但是气味绝对有问题。”沧欢笃定地说:“才闻一下,便觉天旋地转头昏脑涨,这不是有毒是什么?”

凌书渐拍拍他肩,无视了这话:“你这怕不是闻了酒香便走不动路的老毛病又犯了——我去拿一壶出来。”

沧欢:“?”

他上前拦了一把:“凌少爷你信我,真有毒——酒香浓烈闻所未闻,多闻两下便有些麻木,我在展大人手下干了那么多年,你连我直觉都不信了?”

展大人大名展念,便是月章阁一位副阁主。

凌书渐一脸冷静:“我去拿一壶出来。”

“你他娘疯了?!”沧欢闻言有些气急:“老子方才险些死里面!”

凌书渐便也心平气和解释道:“沧王侯,是不是有毒,交给月章阁验一验不就是了。”

他脸色没什么变化,叫人看不出心境。

看着几个干事过来搬了尸体,他抬了手嘱咐他们注意毒酒,便拉了沧欢去了另一间屋子:“我进去便是。”

沧欢:“……”

凌书渐轻轻笑了一下,捂了口鼻闷头钻进了屋。

凌书渐似乎有所准备,大喝一声:“追!”几人赶忙冲去查看,却早不见她人影。

凌书渐看来是有所预料,然而还是佯装愤怒:“你们俩接着追,你留下来,沧欢人呢!”

沧欢脸色不是很好,无所事事斜倚在墙边等了一会,看着忙碌的干事,忽然若有所悟。

他起身避过两个走近的干事,猛得向后倒下,从两人之间窜过,几步窜上了院墙。凌书渐似乎有所准备,大喝一声:“追!”

几人赶忙冲去查看,却早不见他人影。

凌书渐似乎有所预料,然而还是佯装愤怒地下了令:“你们俩接着追,你留下来,沧欢人呢!”

一个干事战战兢兢问道:“方才那个……”

“废话,假的啊!”凌书渐对沧欢手底下这几个棒槌十分恨铁不成钢,忍着怒气:“你们跟着沧欢多久了?你主子被人掉包了都分辨不出来?”

干事:“……”

还没等干事磕磕巴巴把那句“我们不是沧大人手下的”说出口,凌书渐没忍住骂了句废物,将那壶酒丢给个干事,自己转身去寻找真沧欢的下落,任这几人自生自灭去了。

不过方才那个假沧欢,细想来其实没在害他。

酒有没有毒不知道,但是他好像不是很情愿自己进那屋子。

屋里有什么?

那“沧欢”拉着他跑时他就发觉不对劲了。

沧欢其人,不论什么境地,整日只知道跟他贫。生死关头都在嘱咐他死了棺材上要雕什么花的人,会因为区区毒酒带着他死命奔逃吗?

凌书渐撇了撇嘴。沧欢看上去是个花花公子,爱钱爱命爱得紧,但骨子里从来就不是什么惜命的人。

话说回来,凌书渐反而第一时间觉得那人就是凶手。

那人不止易容的功夫是一流,拳脚之上必也是有些本事的。

三百余人,一夜死得悄无声息。

凌书渐想,若是那几个干事没能追上冒牌货,他便需叫展念将月章阁的干事换一换了。

他从暗袋中摸了只竹哨出来,吹了声悠远尖利的哨音。

竹哨名叫一程哨,声音嘹亮悠长,是月章阁平日用来通信的物件。凌书渐早些时候跟阁主打好了关系,要了一个过来,此后几乎就用这个和沧欢联系了。

只是这名字着实不大吉利,“一程”二字,单是听着就有点子送终的意思。

不多久,远处悠悠响起了回应。

凌书渐侧耳分辨了方向,快步追了过去。

竟回到了进门那个园子。

沧欢正细细查看着放置好的尸体,见了他脸一拉:“我还以为你也被暗杀了。”

凌书渐:“……”

这必是真的。

他白了沧欢一眼:“有没有共同特征?”

“一刀抹了喉,静悄悄就死了。细细对了遍人数,少一个,大公子。”

凌书渐眼睛一亮:“冷欲秋?”

“对,”沧欢指使着队长给尸体盖上白布:“这少爷前几日出门了,现在还没回来。”

凌书渐细细思衬起来。

冷家内部听来没有什么不合,那少爷嫌疑不大。

但是他也早有听闻,冷欲秋算是四城有名的刀客。

看这尸体的割喉方式干净利落,凶手绝对镇定自若处变不惊,是个高手,说不定杀过不少人。

别说,论刀客中的佼佼者,他爹凌亭还确实能混个名号。

凌书渐心里有点不舒服,干脆将后续事宜全部交给了沧欢。

看来,他得回去“盘问盘问”老爷子了。

老爷子虽然不管他,但是对这种事精明得很,直接问肯定问不出结果。

最后一个拿着酒壶的干事跌跌撞撞奔回来,身旁是同样跌跌撞撞并且只剩下一件单衣的沧欢。

一时间,两个“沧欢”面面相觑。

凌书渐正打算去屋里看看,就与沧欢又打了个照面。

凌书渐;“?”

不好!

他猛一回头,却发现那个清点人数的“沧欢”已经翻上了墙,贼兮兮冲他一笑,跃下院墙,逃之夭夭。

凌书渐咬牙切齿冲着身边干事吼了一句:“追啊!饭桶!”

“沧欢”惊讶地瞪着眼。

“他——”

凌书渐:“……”

这得是真的了吧!

然而鉴于被骗了两次,他还是没敢直接相认,只装作惊讶地试探:“你?”

沧欢:“我他娘走得好好的突然就被扒了衣服,几肘子下来险些给我敲死……”他接着骂了几句,就看透凌书渐怀疑的眼神,一并骂了开来:“孺子不可教也,连你爹都不认识了?”

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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