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了,真是越想越觉得可疑。
殷梦还想开口问,却听得他道:“殷姑娘,我听程公子说,之前你在镇上卖药很不顺利,不知可否与我讲讲?”
“你放心,前面有老张在,开方子抓药他都能盯着,不会有问题的。”
殷梦顺着他的视线瞧去,刚开业的铺子确实也没什么人。
想着之后的冲剂推广,她点点头应下,领着他往侧边存放药材的房间走去。
“仲公子请看,都在这里了。”
她拉开左边两排抽屉道:“这些药片之前在夫子的帮助下,倒是卖出去了一点,不过后来遇上有人找事,铺子也跟着没了。”
“下面这些袋子里,是我前些日子做出来的冲剂,用温水一冲就能喝,比熬药方便不少。”
殷梦拿出其中一袋道:“这袋醒酒药昨日仲公子才喝过,我打算用它作为过渡,让大家先了解了解。”
“只可惜我在这方面不如程公子,仲公子出身医学世家,不知可有好的建议?”
仲长泰打开袋子轻嗅,倏地瞪大撒双眸:“还真是昨夜喝过的解酒药!”
“我没有殷姑娘这般奇思妙想,医学也不如我师兄,不过你刚才说的那个法子我觉得应该可行。”
他晃晃药袋笑道:“我记得刚才他们说要去酒楼,殷姑娘可否给我几袋解酒药,让我带给他们先试试?”
“当然。”她连忙抓出一把摊在桌前,“仲公子请。”
“那便有劳殷姑娘守着铺子,我去去就回。”他揽下桌上的药包,迅速消失在房间外。
殷梦合上房门走出,院中的招财金树在阳光下闪耀夺目,也晃得她生出错觉来,方才那些人真是为她来庆贺的吗?
为什么总感觉他们在刻意隐瞒某些事?
冬日寒风吹过,她拢紧衣领甩甩脑袋,迈步走向稍显喧闹的药铺。
没想到,这一忙便是整日,待终于送走最后一位病人,夜幕已然降临。
冬日的天总是黑得特别早,混着湿气的夜风叫人只想快些回到房间,围在火炉旁取暖谈笑。
殷梦和伙计们收拾好药铺,将大门落了锁,回到后院直奔各自房间。
待一口热茶下肚,她这才记起仲公子和程知都没回来。
“有财,你家公子今日到底去哪里了?还有仲公子,有没有派人捎信回来?”
“姑娘,公子的行踪我也不知,不过仲公子午后有派人来,说是家里有事,得先回去一趟,明日再来找姑娘讨教。”
有财围在火炉旁,从怀里掏出一个袋子道:“那人还说,姑娘的解酒药很好,店里剩下的他都要了。”
“这里面是定金,明日仲公子会亲自来取。”
药房里那一抽屉少说也有百十来包,不过半日竟全被他卖出去了!
殷梦看向他手里的钱袋,好像有点明白程知为何能与他迅速结识,并变成关系那般好的朋友。
“我知道了,既然他没跟你说,那我们就不等他了。”
她收起钱袋,打开炉子上的铁盖道:“有财,我们先吃,今日你也累了,早点吃完好休息。”
是夜,殷梦来到药房打开系统,将解酒药的空缺填补好,回去时习惯性一瞥,心中疑惑再起。
都这时候了没回来,他到底又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