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
无声的影像结尾出现了唯一一句对白,是我父亲恍若隔世的声线: “瑠花越来越美了。” 因为熟稔,我听出了一种刺痛的哀欲。 · 有半年时间,我都没再回复永濑廉的消息。他每天都会有line传来,似乎根本不在乎我回不回这件事。一开始他的语气小心翼翼,后来像个稳定恒热的大阪烧机器,我设置了免打扰。 是不是很冷漠呢,十六岁的我。大概从小我对痛觉的感知就很低吧,那时我被坂元桑选中出演他新作的二番,是个相当困难的角色,每天半夜我都会哭着醒过来,内心却空虚得像掉出了什么。开始看心理医生也是那个时候,圈内挺有口碑的一位,他说我没有把真正的烦恼说出来,问题就没法解决。 美是错误吗?我抱着我的姐姐问。 她很喜欢我,是上智大的高材生,说可以这么理解,但是美其实只是美本身而已,人总是想赋予它特殊的意义。 完全不关注偶像组合的我那段时间听说永濑和平野上京新组了一个叫Mr.Kin vs Mr.Prince的团体在活动。有天我番宣路过少俱外景,毕竟最近电视台都流行在浅草一带取材,碰巧平野紫耀也在那家店里。 做惩罚游戏后浑身湿透地MC,好像是按照台本被欺负了,笑容怎么看怎么天然,不断往下滴水的头发越来越像顺毛犬类。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一直在做坏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