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访花府三
楚。 继续看下一页。 这一页的字迹跟以往看到的感觉都不一样,第一第二行的字迹潦草无比,可判断落笔之人一定内心烦躁无比,根本看不懂写的是啥。 到了第三行字迹落笔之处歪歪扭扭,可见写字之人手再不停的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努力让阿珍活着,但她最后还是死了。 你们这些神,为何为何,为何要砍她头颅,取她性命,她不过就是想回到魔神的位置,让失去我的她有一个精神寄托,你们这些神,为什么就是怀疑她不怀好意?你们这些神都该死,该死,该死,最好天下大乱,四神兽毁天灭地,天理何存,公理何在? 荷夜冰道:“害死他母亲的凶手是上一代的天界造成的恩怨,可是上一代的天界神仙都已经死了呀,那也无从追究了,在说来上一代的神都是因为保护苍天才消逝的,上一代的恩怨不应该算到如今的天神头上吧。那害死他心上人的凶手是谁?” 花声冷声道:“是天神。” 荷夜冰又是吃了一惊,睁大双眼问道:“难道这名女子是高葫?” 花声道:“荷姑娘,你认识高葫?” 荷夜冰道:“不认识,有所耳闻。我认为天神是不会杀了高葫的,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花声道:“当时府主提着头颅回来时,伤心欲绝,大发雷霆,毁坏府内所有的花草出气,在府外却竭尽全力掩饰麻痹自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想慢慢调查杀死高葫的凶手,而你的出现让他重新振作起来,他一直强调你身上有高葫的气息,我曾以为因为你的出现,他可以放下了高葫。他也一直暗中调查杀死高葫的凶手,却未想到杀害高葫的凶手竟是天界的天神。” 荷夜冰还是不肯相信天神会下如此的毒手,便道:“花声,你听我说,以我对天神的了解,他不会的,其中定是有误会。” 花声道:“荷姑娘你有所不知。府住虽然每天嬉皮笑脸,但是一直没什么朋友,他也不屑于和修仙之人来往,直到有一天,他在乌丝栏沙漠研制一种花草时,遇到了仙女高葫,当时高葫还不是天界之人,准确来说是起桐山飞宫班的优秀女弟子,高葫还应该尊称我们府主一声师兄。” 荷夜冰想到小白荒说过,花星明也是修仙之人,但是受不了各种仙规的束缚,因此独立了门道,她道:“这么说来花星明也曾是起桐山弟子?” 花声回答道:“没错。但当时府主已离开了起桐山。” 荷夜冰又问道:“既然花公子是上古战神之子,他为何不知道易隐是他弟弟?” 花声答道:“我也不知为何?他说他很小就没有见过他弟弟了,也不记得当初是怎么分开的,他只记得当时有一位老伯伯照顾他们,至于老伯伯是何方人士也忘了,就只隐隐约约记得自己是战神之子。” 荷夜冰心道:“上古战神拜托长老乾僧照拂他两个孩子,但这两个孩子的身世肯定是不能对外公布的,易隐是他放在身边一手带出来的弟子,不知为何却走上了歪道,有所察觉后才不得已把红碧玉转交给我父亲,而我父亲又为了维持我的生命需要用到红碧玉,只好让我带着红碧玉找到长老乾僧,可不料到他却在一场妖魔大战中仙逝了。至于为什么只把易隐留在身边培养,花星明却由他另辟门道,这就不得而知了。也许人各有志吧。” 花声用简洁的语言描述了一下当时花星明和高葫相识的事情。 长老乾僧一直把花星明安顿在起桐山附近的一座小岛的茅草房里。 直到他弱冠之年才把他送入起桐山拜师学艺的,但他心性顽皮,经常不安分修炼,入门半年后,常闯出不少乱子,小到上课上道一半忽然冲出学堂外放风筝,大到在寝房中烧菜把屋顶炸飞。 诸如此类事情频频发生,影响同门师兄师弟修仙,掌门怕长期以往一颗老鼠屎搅坏一锅粥,及时止顺为最佳之道,把他劝退师门,他也很识趣地大摇大摆地下了山,并扬言“后会无期,有缘再见。” 花星明下山后的日子却过得比想象中艰难,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时常饿着肚子睡着在小岛上的茅草房中。 他本以为只要饿个三两天,长老乾坤气消了,便会送吃的来给他,却未料到十天半个月不要说是人了,连只苍蝇都没有飞进来过。 他只好出门觅食,草房的门一打开,一阵眩晕,这十几日滴水未进,似乎连走路都费劲,眼前一黑,便倒在了草地上。 醒来的时候一睁眼看到黄色的菊花,心中懊恼,便张开嘴巴咬了一口,这花的味道还是不错的。 从那以后花星明便于花结下了深厚的缘分。不仅每日以花为食,还以花为谋生之计,以花炼药、易容、调香、治病、制毒等等不在话下。 最重要的是以花一线牵,遇到了高葫。 花星明居住的小岛在起桐山附近,那自然离乌丝栏沙漠也不远,他在附近山头踩花时路过乌丝栏沙漠,看到一个身穿红色外纱的女子带着斗笠,抱着双膝头枕在膝头坐在一片苍茫的沙漠中央。 花星明还以为这位女子行走在炎热的沙漠中快眩晕了,所以席地而坐。 由于他多日专研花草,许久未梳洗打扮,下巴长满络腮胡子,怕会吓到姑娘,因此他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走进了这女子,直达他的影子在女子身上打下了一片阴影,女子才缓缓抬头望向花星明。 女子的容貌把花星明惊呆了,眉目清秀,汗在额尖上低落,趁得面部更加白润通透。 花星明一时忘了说话,“公子是迷路了吗?”女子温柔酥耳的声音响起。 花星明才回过神来,看到女子蹲在地上沙漠中有一朵白色的花,花瓣晶莹剔透,淡黄色的花蕊点缀中间,有一股在绝境中一层不染的生气,他看到这般景象,楞是忘记回到了女子的问题,他反问道:“姑娘迷路了吗?” 女子这才站了一起来,道:“我在沙漠中看到这朵花,觉得很是新奇。” 花星明和高葫就因为一朵白花聊了起来,三番五次在沙漠中欢快畅谈,从花朵的播种、到开花、到结果、到花的用途,似乎总是有聊不完的话。 一段时间后,天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