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起燕琢城(九)
,里面八成有鬼。” “五文。”白栖岭道。 “您觉得十文如何?” “不可。” “那就五文。”花儿做出感激的姿态来:“明儿若是有…” “你不要打更了。”白栖岭听不得她那喊声,太瘆人。 “我打更每晚十五文呢,不打更我吃什么喝什么?”花儿戚戚然:“白二爷您生在富贵人家,不晓得我这样的人,一文钱就能救命。”故意多说些,想从白栖岭这钻个空子。 “你去别的地方喊。” “哦。” 花儿的心思被白栖岭猜到,再想到今日城外走匪,白栖岭又将宋老爷绑在柱子上,就怕他突然发疯也把自己绑了。一时之间也不好再得寸进尺。见白栖岭瞪着她,就后退一步:“二爷,回见。” “站住!” 白栖岭喝住她,上前一步。他身高臂长,到她面前有如蟒山压顶,将她整个人罩个结实。那目光又骇人,里里外外打量她。花儿缩起胸,直觉这疯人要使什么坏。 “你可知你的食盒给了叫花子。”白栖岭缓缓道:“那叫花子吃了,当晚就口吐白沫死了?”白栖岭见花儿脸色变了,对獬鹰使个眼色。 獬鹰接着道:“是了,死状凄惨,衙门正在查。眼下怕是知道食盒是姑娘给的了。” “东西又不是我装的。”花儿说道。 “但别人也会推脱干净,你猜官老爷会推谁出来顶罪?”獬鹰走到花儿面前,小声说:“眼下只有二爷能救你。你求二爷。” 这其中有诈。 花儿看着白栖岭,他倒好,隆冬天气拿起了扇子扇风,好一派胡闹!她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走到白栖岭面前扯过他的扇子用力扇风,姿态谄媚:“白二爷,您怎么才肯帮我?” 白栖岭看都不看她:“你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 “没有。” “那便拿你自己来求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