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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征服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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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调音师,俯身去调了话筒的音量。

主持人把我送下台后,我独自来到外面的静吧,在卡座上坐了好久,静静地反思到底问题出在了哪儿?明明白天练的很好的,为什么会这样?

唱成这样也不好意思再去找老板结账,那晚我走出了那间酒吧。

外面十月份的夜风已经骤然有了凉意,让人身体一阵哆嗦,就像刚刚台下客人们冷冷的目光。

那是我最后一晚在酒吧演出,以后再没去过。

这个世界是公平的,你有实力就生存,没有实力就自己承担悲伤或被世界所淘汰。

我的心情平复了很久.......

(五)

我想进入演艺圈演戏了,自青岛媒体同我电话联系后,我的心一直蠢蠢欲动。

翻看当年的日记,2004年10月15号,我带着唱歌挣来的钱再一次来到了青岛。

一出火车站我就给半岛都市报的记者打了电话,没过多久就同他们记者关瑛见了面,这是个头发长长身材微胖长相可爱的姑娘,十多年后的今天,她现在已经是半岛都市报的总编辑了。

见面之后,她先是惊讶于我的外表,我当时头发留了起来,一头台湾偶像F4组合金黄色拉直的披肩长发,配紧身休闲西服尖头欧版皮鞋,透着一股时尚气息。

她说:“刚才没认出来你啊。”

我说:“是啊,我把头发留起来了。”

她说:“你现在这个样子真不错,还做地下歌手呢?”

我说:“嗯。”

她还问了一些问题,用笔简单地记录了下来,并说青岛有一家影视公司实力很强并且已经建组了,公司经纪人想招演员,问我有没有兴趣。

我表示很高兴,也有意进军影视圈想去那个剧组看看,于是和她相约第二天上午十点还在这里见面,她带我过去试镜面试。

次日一早我又上了半岛都市报的娱乐新闻,准备进军演艺圈。

(六)

那天上午关瑛带我来到了香港中路海疗院内的影视公司门前,我隐约记得那家公司好像是在二楼,一进里面只见好多工作人员都在紧张的忙碌着。公司的田经理热情的招呼着我们,并带我引见了导演及制片人等等。

那天上午我从他们口中也知道了公司的套间里坐着国内著名导演和台湾的一个歌手,台湾偶像演员李某也在那个剧组里,能见到内地顶级导演我的心里很高兴,我很想加入他们的戏。

紧接着田经理他们对我一系列的面试、试镜、填档案,当时我的心里像滔滔的扬子江但表面还要装的像平静的西子湖,终于要迈入演艺圈了!

我给田经理说想上导演的戏,获得同意后他们说下一步将联合医院共同为我在北京召开新闻发布会,之后马上进入剧组磨练演技。

一切都没问题,最后我在档案表上郑重地填上了我的个人信息和电话,田经理再三叮嘱说一定要24小时开着机,能够确保随时都能联系到你。

从公司出来,我如释重负,终于要实现自己的理想了。

关瑛在路上问我:“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我说

“对这家公司的印象啊”

我给她说:“还行吧,我倒是十分想上导演的戏,先一步步的来呗。”

当时我的心里隐隐约约有些不安,这次来青岛只带了六百多块钱,公司又刚刚建组,我非常担心这点钱撑不到拍戏的时候,同田经理谈话也没谈到报酬这一块,以后我在青岛的吃住都是问题,也不可能刚进组就让公司提前预支我一部分,我更不能对记者讲这些。同关瑛分开后,我的这一顾虑越来越严重,我始终没有一种安全感。

次日我又在报纸上看到了我正式进军演艺圈试镜的头版新闻和照片。

两天以后,眼看着钱花的差不多了,青岛是不能再呆了,整个青岛的人都知道我要做演员拍戏了,走在路上好多次都被人认了出来。

我想是不是先回老家解决资金的问题然后再回来,我不知道这种做法对否,当时也只能这么做了,于是连夜买了一张火车票回了菏泽。

回到菏泽后情况依然很糟,资金问题很长时间没有解决,手机也欠费停机了。

怎么办?

接下来的事情对所有人来说可能都很出乎意料,后来我没有再去青岛,电视剧我也没有去拍摄,我知道剧组和媒体他们都在等着我,北京的新闻发布会我也没有去,我在菏泽焦急万分,我特想去拍戏,特想实现我的理想,达到我的人生巅峰,那年我被街头巷尾的人谈资论道着,他们羡慕我的人生际遇,他们认为我会就此飞黄腾达,几乎一个城市的人都知道我做了一名演员,那年我还给北京的唱片公司去信,我希望可以双栖发展能出自己的原创专辑,他们看了我的媒体报道后听说我被导演选中,几乎所有的经纪公司都对我产生了兴趣,他们都想做我的唱片经纪在全国推出我,但是我去不了。

我心急如焚,我心如火燎,那年菏泽市市长姓杜,我甚至想到了去求助他。

(七)

在菏泽我很焦虑,也有了一些抑郁,我很想解决现实问题却找不到解决的办法,机会很宝贵就在眼前,可我怎么抓也抓不住,我开始尝试着用睡眠来代替生活,彻底的不想这一切,但每次睁开眼焦虑的情绪又会马上涌上来,每天过的都很痛苦。

当年我妈晚期癌症查出前我爸主动辞职在家专心照顾我妈,整整两年多没有收入,癌症迅速掏空了家底,还欠了亲戚几万块钱的外债,后来亲戚都是绕着我们家走,家里发生了颠覆扭转性的变化,我知道我再也不是从前那个骄横跋扈的少爷了,也不能再连累亲戚了,爸爸原单位回不去,他五十多岁的年纪当时只能托人找了一份小工,在一个学校里管理后勤,工资一月两百二十块钱,还三个月发一回,他活的很不情愿很压抑,我也苦闷至极但是没有办法。

那时我没有收入靠我爸养着,兜里常常十块钱我都掏不出来,我吃的很少,每天一顿清汤面,身体很瘦,腰围曾一度到了一尺八,这是一种来自灵魂上的煎熬,这种焦虑的感觉让人生不如死,如同生活在地狱里一般。

十年后直到现在我都很瘦,我是那种有心事解决不了,两三天体重就能轻掉十斤的人,我的思虑过多,我想这辈子我是吃不胖了。

我也曾想过继续去夜场唱歌,但当时太瘦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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