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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椅子上,站在一旁道:“已经来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承昀明确地感觉到了他有脑疾,他不客气地道:“你至少应该给我倒杯水,让我坐一坐,才算勉强尽了待客之道。“
温别桑只好去搬了凳子,过来给他放在面前。
这会儿承昀还没怎么进屋,他看着眼前的凳子,忍住发火的冲动,道:“哪有让客人在门口坐着的道理?”
“那你要坐哪儿?”
“你是不是一个朋友都没有?”
温别桑抿嘴,承昀接着道:“也不怎么讨人喜欢吧?”
温别桑不高兴:“爹娘喜欢我。”
“你不想让我也喜欢你吗?”
“不想。”
“……”我可是太孙!
承昀这辈子没在谁面前受过这样的窝囊气,此刻只能告诉自己,他有脑疾,有脑疾。
“你知道与我交朋友意味着什么吗?”承昀径直走到桌前坐下,自己拿杯子倒了水,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不甘心与不服气,道:“我是太孙,日后是太子,未来便是皇帝,这天下都是我的,你明白与皇帝做朋友意味着什么吗?”
温别桑走过来看着他,依旧不明所以:“意味着什么?”
承昀捏紧了杯子,眼神直勾勾地像是要把他盯出一个洞。
他到底放弃了这个话题,抬手按了按有些抽痛的太阳穴,道:“坐下。”
温别桑在他身边坐下,还是疑惑地看着他。
感觉他应该坐的差不多了,温别桑又开口:“你现在可以走了吗?”
“你为什么总想让我走?”承昀忍无可忍:“我是得罪你了吗?”
温别桑被他气到泛红的眼睛而吓到,呆了一阵,呐呐道:“那我们待在一起,要做什么呢?”
承昀略有所悟:“你是不知道如何与我相处,才想撵我走的?”
温别桑没说话,神色有些迷蒙,看上去像是默认了。
果真是个笨东西,承昀心想,道:“会下棋吗?”
“会。”
“棋盘在何处,我们下一局。”
温宛白和周峤回来的时候,便见到两个少年正坐在床边的小榻上,温别桑皱着脸歪着头,似乎正在思索,而太孙殿下神色隐隐得意,显然是要赢了。
温宛白有点不敢置信:“他是如何与阿桑玩到一起的?”
周峤:“……这小太孙,还真是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