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照不宣

外面看到他们离开警局的戈登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刚刚坐下，就发现窗边有一个不自然的阴影。

“你告诉他们连环杀手的身份了。”他听见有个沙哑的声音用着奇异的语调说。

戈登听见自己平静的回答，“我不记得我有说过不告诉他们，你应该听说今晚发生在韦恩庄园的事了吧。”他没有听见蝙蝠侠的回应，所以他将沉默视作了肯定。

他继续说，“我这边的要做的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你呢。”

“我今晚有行动。”

戈登对这个秘密联系上自己的蒙面者有所了解，他知道他的回答意味着即将收尾了，于是他问出，“我唯一担心的是，莫利会不会在收到今晚的威胁后倒戈。”

“他不会。”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们内心充满了愤怒。”戈登想起了凯瑟琳莫利苍白的尸体，以及挂在安娜韦恩脸上那个失魂落魄的表情。他也有一个女儿，处于和那两个女孩差不多大的年纪，所以他明白蝙蝠侠说的话。

BAU的人一走进吉迪恩的房间，摩根就率先在一些角落翻找有没有监听器的身影。

“安全。”吉迪恩听到摩根的声音后就开始讲起了他从戈登那获得的信息。

斯通听完他的描述后，一脸恍然大悟的说：“所以，那个蝙蝠侠真的早就知道了连环杀手的身份了。”

“莫利检察官之前应该是和马罗尼家族有勾连，仅仅不站在他那边，并不会让马罗尼认为莫利背叛了他。”霍奇继续分析，“或许莫利模糊不清的态度和GCPD对他的紧追不舍，让马罗尼认为莫利和戈登警长联起手来对付他们，所以他谋杀了他的女儿来警告他。”

卡特听完了霍奇的话，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我从没想过来到哥谭会遇到这种事。”

摩根对他的话点了点头，“魔幻，是吧。还得担心警局里装有监听器。”

“所以，我们现在知道连环杀手是谁了，明天只要去警局系统找出这十年呆在监狱的人，倒推出他的身份。目前最关键的就是找出今晚的凶手。”斯通总结道。

“是的，我在警局说的好好休息一晚不是骗你们，都回去吧。明天的局势可能就会变化，保存好精力 ，我们不是十几岁的青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