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br> “是我太害怕了。”陈羡主动认了个怂,在喜欢的人面前服个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仅不吃亏还牵到了手。 工作人员把他俩的锁解开后,陈羡在一起悄无声息勾住她的手腕带着下楼梯,这次岑以眠立即察觉到了但是就在再一次准备抽手的时候被陈羡扣紧。 “你干嘛?” 陈羡走在前面头也不回地说:“我害怕。” “......”岑以眠无语,“都结束了你害怕什么?” 陈羡脸不红心不跳地硬扯:“腿软,需要扶着。” 他说的煞有其事怕人不信还曲了下膝,惊得岑以眠也顾不上嘲笑他紧忙凑近去扶住,直到下了楼梯远离了拥挤的人群,岑以眠像扶着老太太似的托着陈羡一只手臂:“说了年纪大不要逞强,你非不听。” “嘶——”陈羡倏地停下脚步,然后转过身和岑以眠面对面,“你今天是跟我的年纪过不去了?” “我触碰到你脆弱的自尊了?” “那倒不至于。”陈羡无奈。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回到了座椅边,萧晗噙着笑幸灾乐祸道:“刺激大发了?” 陈羡佯装不经意地松开岑以眠的手,脸色平常声音淡然回:“还好。” 鉴于刚刚差点因为年龄梗给人惹毛了,岑以眠这次很识相的没有在萧晗面前拆穿是谁刚刚因为腿软需要她搀扶,而且她私底下怎么说陈羡都无所谓,但是在外人面前她还是想保护住陈羡的形象不愿意别人误解他丝毫。 下午原本陈羡还想玩一些刺激项目借此机会和小姑娘培养一下感情什么的,他俩平时各有各的工作很少能在站里有沟通的机会,私下里她又能躲就躲,根本逮不着。 结果萧晗被粉丝给认了出来,紧接着就围上来一群小粉丝把路堵得水泄不通,无奈他们只能尽快从游乐场撤离。 几个人兵分两路,萧晗坐上助理早就准备好的车先走,然后陈羡带着一大一小去停车场,坐上车后才松了口气。 绾懿有点好奇:“那些漂亮姐姐为什么追萧晗叔叔?” 岑以眠回复着萧晗的消息,那边说已经摆脱了私生的追车现在回酒店了,等安全了去引航站找他们玩。 【岑以眠:求你了,还引航站一片安宁之地。】 【萧晗:哎呀,你放心,这次肯定不让人发现我的行踪。】 【岑以眠:......】 【萧晗:今天哥们儿给力不?给你俩创造了这么多二人世界!】 【岑以眠:......】 一边回消息一边回答着小朋友的十万个为什么:“萧晗叔叔是唱跳歌手和聂姨姨一样要出现在电视里,这些小姐姐是他的粉丝,比较喜欢他。” 【萧晗:哥混迹娱乐圈多年看遍了情情爱爱,你俩这小打小闹逃不过哥的法眼。】 岑以眠懒得再回他消息,把手机丢在一旁不再理会。 绾懿对萧晗还挺感兴趣的,今天自打萧晗来了之后就一直是他带着小孩,两个人很快就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刚刚分别的时候绾懿还有点不舍。 “那喜欢他就看他唱歌跳舞呀?追他做什么呢?让他当众表演节目吗?” 岑以眠被绾懿的想法逗笑,同时感叹就连小孩子都懂得道理,喜欢他就看他在舞台上发光,私下里追逐有什么意义呢? 为了保留小孩子的纯真她决定不告诉绾懿这个残酷的真相,等以后长大了自然会懂得这个社会的人性和贪婪。 游乐园半日游结束后岑以眠和陈羡又恢复到耗子躲猫猫的状态,也不知道是不是陈羡的错觉,总感觉她态度比之前更明显,一副“你不要来和我讲话”的表情。 上午岑以眠带着拍摄团队到了引航站,一同前来的还是孔益林,直到拍摄结束他都会在这边,当初孔导儿嘴上说着如果岑以眠选择拍纪录片那他不会插手帮忙,但是自己的学生自己心疼,这不就把自家儿子给轰了过来坐镇。 不过究竟是孔导儿主动的,还是孔益林自己请缨,那就不得而知了。 小岑导身边这两天总有野男人出没,韩东阳快给急坏了,一有功夫就拉着陈羡逼逼叨:“大哥,你就别着急,你就还不着急!” 陈羡刚从港口回来推开韩东阳进了卫生间,出来时看到堵着厕所门的某个门神,无语地想笑。 他用小臂拨开:“让让,我洗手。” 陈羡体温一年四季都比常人要高一些,哪怕这种季节他用扎手的凉水洗脸冲头都不觉得冷,也或者是习惯了。自来水哗啦啦地流,陈羡把头压低双手碰住水往脸上泼,顺带着用湿漉漉的手在发顶呼噜了一把。 起身后手上剩余的水珠也被他都呼噜在头发上,柔顺的发丝因为遇水的缘故被他这么一抓倒像是抹了发酵,看起来还挺有型。 他懒得理会韩东阳自顾自走出卫生间,韩东阳恨铁不成钢再一次堵住:“兄弟,你到底能不能行啊!你特么的......急死我了!” 陈羡笑着绕过他这回韩东阳没有再追上来了,估计是被陈羡这种一巴掌拍不出个热屁的态度气到了,他扬起手在空中摆了两下转而消失在走廊尽头。 韩东阳嘴里“皇上不急急死太监”的这位转过脸就在楼梯间撞上了岑以眠,现在是中午吃饭的时间,大家都在等电梯准备去食堂。 明天就是绾廷尉的忌日了,陈羡这几天心情都不太好,刚又被韩东阳闹了一顿这会儿打算找个没人的地方待会儿,没想到在楼梯间见到同样找清净的小前妻。 楼梯间这个时间基本上没人来,不过也难免有个别的不愿意等电梯选择爬楼,陈羡二话不说握住人肘关节把人往楼下带了一层,然后反手关上楼梯间的门让岑以眠的后背抵住。 大概是被韩东阳影响的,也可能是因为快到绾廷尉忌日,他没有像以往维持着正人君子的安全距离,而是单手搭在岑以眠旁边的门扶手上和人靠的很近,近到垂眸能看清岑以眠光洁额头皮肤上浅色的小绒毛。 “明天廷尉的忌日。”他声音没有起伏,但是岑以眠却感受到了他压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