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病秧子死了
不敢多看,我忙着吟唱。
吟唱了一会花姐开始在神坛前面绕圈,手里握着一把七星桃木剑踩着罡步振振有词。
一剑刺过去,剑上乎一把火,用手一扫,火熄!
周围传来震惊之声,我心好笑,那不过是白磷而已,这是花姐惯用的手段。
说白了,花姐的本事还不如我,也只能出来骗骗人。
要是姜北来了,兴许还能做场真的法式。
毕竟他看过父亲留下来的书,虽然不是习得真传,但是去凶辟邪还是可以的。
只是姜北一直吹嘘,说他可以降妖伏魔,而我每次看他的眼神像是看着神经病一样,这世界哪里有什么妖魔,都是人说出来的,拿来唬人差不多。
就比方说此时,花姐就是在唬人。
这世界上哪里来的鬼,要是真有鬼,父亲死后为什么一次没回来,花姐在外面那么多的相好,他怎么甘心?
法事进行的差不多花姐将神坛上的信封打开,正准备烧毁,一边的年轻人咳嗽两下:“等等。”
花姐愣住,明显吓到了。
“二少爷。”
花姐看去,保持着淡淡的威仪,但都只是强作镇定,毕竟被人拆穿并非好事。
一旁那年纪大了一些的男人,则是对着花姐打量着。
昨晚那么折腾还不够,这种时候还眉来眼去的,可见花姐的魅力有多大。
花姐年纪五十多了,却好像个三十岁的女人,保养十分到位。
我和花姐出去,总有人以为她是我姐姐。而我也真传了花姐的美貌,与她貌美如一对姐妹花。
“我要她!”
突然,那病秧子指着我说,俊脸上淡淡的薄红,嘴角边噙着一抹浅笑,有些撩人。
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看来我也不过如此,面对美男,也就这点出息。
花姐看来,有些犹豫,良久:“不是不可,只是价钱上怕是……”
“开吧。”
那年轻人看着病恹恹的,但是说起话却底气十足。
花姐犹豫再三,用手比了三个数,病秧子不紧不慢说:“三百万给你定钱,这事成了,还有七百万。”
一千万?
我差点惊掉下巴,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吧,还是定金?
花姐淡淡说道:“如此甚好。”
说完花姐拿起笔,写下我和另外一个人的生辰八字,一起烧了。
法式结束花姐收下转账的钱,脱下身上的道袍朝着那个老男人走去:“何先生,事情我已经处理好了,我看我就走了吧。”
说是要走了,那个何先生一把拉住花姐的手:“这么着急做什么,这么多年没见,你舍得我?”
我都想吐,原来是个以前就相好的。
大庭广众我都寒碜,有没有这么不要脸的了,一个当家男主人,一个高价请来的法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好意思?
猴急也不能这么着急,要不要脸?
我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有这样的妈,真是丢死人了!
想到这么多年,花姐在外面靠的就是这些人,但凡没钱,随便找上一个,都不会空手而回,我就脸红!
“何先生说的,不怕孩子笑话?”
花姐低了低头,和之前完全不一样,我只好转开脸不看。
但那何先生胆子更大,昨晚一晚不够,这会又迫不及待了,他拉着花姐的手,也不顾儿子在场:“年轻人有年轻人的世界,我带你去走走。”
说完拉着花姐的手去了楼上,很快就把门关上了。
我站在楼下有些尴尬,实在待不下去我也打算走了。
收拾了一下,下午我要回学校,顺便去看看车。
但我刚刚起来,就听病秧子咳嗽,我多看了他一眼,他正用那双深沉的眸子看我,看到我笑了笑,嫣然三月桃花面,笑的有些醉人,我一呆,心里有些奇怪,总笑什么?
“姜楠?”起身,对方把玩着手里的长命锁站了起来,一步步朝着我走来。
我有些囧,明明看他病恹恹要不行了,但他一对着我,我就觉得他步步紧逼,浑身不自在。
我犹豫了一下:“二少爷。”
据我所知,何家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何星云二儿子何星辰,据报道,何星云在半年前车祸不幸去世,那眼前这个就是何星辰吧?
“好,我记住了。”
说完何星辰嘴角边绝美一笑,吹了吹眸子,用他那双如羽翼的睫毛将眼眸遮住,朝着前面走去。
就跟走半步都要死似的,朝着楼上一边走一边轻轻抚摸着手里的长命锁,一边走来一个老妈子忙着搀扶着他去了楼上。
我转身看着何星辰,总觉得哪里不对。
谁知道呢?
干了坏事总不会全身舒坦?
收拾好我准备离开,走到门口被人叫住,管家和我说有点事情请教我,问我可否进一步说话,我想可能是问我一些抓鬼驱魔的事情,索性跟了过去。
结果等到了那边管家给了我一个香包,让我闻闻里面是什么。
我闻了闻感觉身子一沉,有些迷糊,但是耳边竟然传来何星辰的声音。
他说:“只要能让大哥复活,任何方法我都要试试,你马上安排这件事情,至于这个女人,以后我会想办法给她补偿的。”
何星辰似乎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了,跟着是管家的声音:“人已经睡着了,我这就去准备。”
我正打算继续听下去,睡了过去,睡着后梦见一个空旷的地方,我从门口进去看到一副棺材,我还有些纳闷,鬼使神差的走到棺材前推开了棺材,不想棺材里面躺着何星辰,我当时吓了一跳,这么快病秧子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