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恭喜你
帆风顺。”
“谢谢。”江瑟喝完果汁,环抱着喝得迷糊的陈年带回家。
裴奕站起身走过来,“江瑟我送她回家,正好我的司机也在等我。”
江瑟不愿意假手于人,笑话,陈年和裴奕也没有到彻底交心的地步。何况他还是个对陈年别有图谋的男生,交给他简直就是把小羊给送到饿狼口中。
“没事,我昨晚和陈年说过,今天晚上我要和她一起睡。裴奕,谢谢你的好意。”
裴奕想伸手去扶陈年,被江瑟不着痕迹的躲开。
他只好侧身让他们过去。
等到他们出了包间,裴奕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眼神。
对沈岐川道:“我怎么觉得江瑟防我跟防贼似的。”
“你不就是贼吗?”沈岐川反问,时时刻刻惦记江瑟的心中宝,不防你防谁。
江瑟在路边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她上车时感觉头疼的厉害,她打开车窗透了透气,这才好转。
将陈年送回家交到她亲生父母的手中,江瑟这才彻底放心。
她的自行车先前放在出租车的后备箱,江瑟刚刚骑上去走了一段路被迫停了下来,她的头疼得厉害。
轻轻的按摩攒竹穴也没有什么用,前方似乎出现了几个人,为首的那人看起来有些熟悉。
意识彻底失去前,江瑟只有头顶传来的一抹疼痛。
可真疼啊。
江瑟睡得很不安稳,睡梦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在她的身上,似乎是八爪鱼缠绕在她的身上,不得挣脱,不可反抗。
她像是无助的浪花似的一下一下的被拍打在沙滩上,急速的退去,又再次翻涌而来。
身上如同一座大山似的无法撼动,睁开困倦的双眼,眼前有个起起伏伏的高大身影。
她听见自己暗哑的声音询问:“你是谁?”
男人暗哑的声音仿佛从远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