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审判

怕是紧闭着眼睛，也还是那样出众漂亮的脸。

他的五官总是最漂亮的——沈和从第一次看见他时便这样想过，直到现在。

“他还在，但是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然而您呢？”

“您总是这样，只为自己心里重要的人去思考，不会为自己留后路。”

说着，他又笑自己：“我在自言自语什么呢……您也听不见了。”

“但是，我还是想问问您，如果您得知您的肚子里还有另一个生命，您还会不会那样决绝？”

沈和看着另一边，同样泡在玻璃之中的小小的，如同一只刚出生的猫儿般大小的死婴，以及被剖出，还维持着生机在跳动的腺体，不忍地偏过头。

一点点，哪怕一点点——

“您会不会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