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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我们的父亲跟莫尔巴勒先生有生意上的来往,听说他突然去世很悲痛,但他们都不在马黎境内,过来还需要不少时间。”另一人接道,“正好我们就在庞纳上大学,他让我们过来见见莫尔巴勒的继承人,好混个脸熟……”
他这么说着,视线也跟着看向“继承人”本人。
穿过人群,我看到亨利·莫尔巴勒手里拿着两杯酒,正把其中一杯递向波利娜夫人。
波利娜夫人似乎已经不胜酒力,有些不想接,但对面的小莫尔巴勒先生的动作很强硬,似乎非要她接不可。
“哦不——我父亲说过,从来不要强迫一位女士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异国来的小青年这样评价道。如果不是他语气里带着看戏的兴奋,我差点都要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了。
他的同伴还点头表示赞成,拿起一杯酒抿了口:“如果是一场剧,这位可无法当上男主角,顶多是个反派,只有几句台词的那种……男主角都是要英雄救美的。”
随着两人“解说”,布鲁南行长也跟着登上“舞台”。
很快,我们便看到他做出了两人口中的“男主角”行为。
布鲁南行长将柔弱的女士挡到身后,又礼貌接过亨利·莫尔巴勒递来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哈!就很剧场里的戏剧一样!”我听到身边的年轻人兴奋地低呼道,“他们要接吻了!我赌那个女士一定会给他一个吻!”
然而,这次事情并没有朝他们预想的方向发展。
之间布鲁南行长似是踉跄了一下,波利娜夫人及时扶住了他,可那具高大的身躯还是不可抑制地向下倒……
————砰!
欢声笑语中传来一声沉闷的声响,跌倒的布鲁南行长再也没能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