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双向奔赴
不知怎么回答，成欢和很多次一样不吱声，希望沉牧别再追问。
“忙完了吧，午饭是不是还没吃？”沉牧不追问，问她别的。
“还没吃，等会就去。”
“走，带你去吃饭。”
沉牧开车带成欢来到一家叫“春”的餐馆，挂满时间痕迹的铁栏门，门头是一个绿色的春字。
下午四点，餐馆没人，只有他们两人。老板娘先是热情招呼茶水，又问怎么才吃午饭，年轻人也要好好吃饭。成欢觉得新奇，眼镜直溜溜看着老板娘。沉牧点了三个菜：本帮酱鸭、毛蟹炒年糕、腌笃鲜。
沉牧给成欢倒了杯水又叮嘱：“要吃完不可以浪费。”
“吃不完怎么办？”成欢一头雾水。
“吃不完会被说教，然后再吃完。”沉牧边说边指老板娘。
成欢笑着比了个OK的手势。成欢很喜欢腌笃鲜，沉牧给她盛，前后喝了三碗。沉牧搞定酱鸭，成欢盯着毛蟹炒年糕不知如何下手，沉牧很快发现她的小心思，卷起袖子，用手剥蟹，成欢立马跟上。
没带皮筋头发总是掉下来，沉牧看到她的窘迫，赶快吃好弄干净手，坐到成欢旁边替她抓着头发，成欢有点不好意思，但又很想吃。
“谁让你不带皮筋，不想被骂，就快吃。”说完沉牧看起了手机。
成欢觉得沉牧有时真不爱好好说话，可他又细致，奇怪的男人。
看着圆鼓鼓的肚子，成欢心想晚上可不能再吃了。
回到酒店后成欢没时间休息，在沉牧那过了一遍流程后，立即去了活动现场，一直呆到很晚，第一次策划活动，干劲很足，兴奋，也期待明日的成果展示。
活动在晚上六点，五点半贵宾入场，成欢和eva在门口做接待，主要是核对邀请函，毕竟活动中有沉·石的新产品展示，保密性还是要的。
成欢发现，沉·石这次邀请的贵宾除了有钱人还有不少权贵。看着沉牧与之熟络，成欢又一次看清了自己和他的差距。如果说之前沉牧对她的好，让成欢觉得距离近了些，那今晚似乎又拉回了起点。
抛开沉牧的演讲，成欢觉得活动的亮点在新晋设计师介绍设计的环节。
白薇的设计灵感来自成欢和朱艺骞，成欢猜到了，活动前成欢问过，白薇说保密，是惊喜。
“我的设计灵感来源于我的两位朋友，可能因为我对爱情的感知是愚钝的，才对友情强烈的渴盼。我很幸运遇到了他们，在任何时候他们都是我的精神支柱。我想我们仨就像这三个环，虽然形状不一，但永远相扣，不会分离······”
成欢在台下用手机录下视频，发给朱艺骞，朱艺骞回复：草，滚！害老子流泪。
沉牧在不远处看着成欢，收起手机后的她，脸上洋溢的神情是他没见过的柔软，眼睛亮亮的。
最后是这次的主线产品，沉牧上台介绍。
“这次的主线产品由我来介绍，这系列的产品名为zhen爱。如大屏所示，zhen，没有既定的字体，任由大家定义这个zhen字，真实的真，珍宝的珍亦或是至臻的臻。此系列产品是沉·石首次推出的钻石系列，全球限量，明年春季正式发售……”
随后是记者提问环节，大家都很很好奇设计师是谁，沉牧只说不是知名设计师。
“沉总设计师该不会是您自己吧，我记得您也是美学专业出身啊。”
“那我更得留个悬念了，晚宴稍后开始，各位稍作休息享用晚餐。”
所有的流程结束，晚宴部分有人照看，成欢换了身裙装，耳饰戴的还是上次沉牧送的那副。整理好后去现场找neil和Ken汇合，不想沉牧也在。
“成欢活动办得不错，eva刚刚还向我邀功。”说话的是neil。
提到eva成欢很开心，在心底里感谢她对自己的赏识。
“谢谢neil，我会以这样的心情做好今后的每一个项目。”
沉牧替成欢拿了杯葡萄汁，告诉她做做样子就好，跟在后面不会有人发现。旁边的两人装作视而不见，心想认识沉牧这么久，最近他是真的体贴入微。
Ken告诉成欢要尽量记住每一位贵宾，后面再做功课，广告业人脉至关重要，今天先混个脸熟，成欢认真记下了。
晚宴结束后成欢叮嘱工作人员整理好现场，便直奔白薇房间，开门的确是Ken。
“我们知道你会来，便在这边等，快进来就等你了。”
成欢往里走看到沉牧好似还带了酒来，neil在看菜单，成欢灵魂发问：“为何不去水吧？”
于是五人一起去了楼下水吧，成欢手机放在桌上去看菜单，这时陌生号码进来，成欢叫白薇帮她接，于是白薇公放接听。
“喂，哪位？”
“成欢，是我。”
是宋杰，此刻除了成欢，大家都竖起耳朵听。
“有事？”
“我还有45分钟左右到苏州，可以去见你吗？我有话说。”
“就电话说吧。”
“当面说行吗？”宋杰继续请求当面说。
这一刻成欢不知为何无法拒绝，拿起手机关掉公放，报了一个地址。白薇和沉牧都知道这是成欢的现住地址。
沉牧一把拉住成欢：“太晚了，明天去。”
“不要你管，我就要现在去。”
“我让葛宋送你。”沉牧到底心软怕她一个人路上不安全。
“不用，我自己开车。”
成欢就这样走了，留下的四人，气氛有点尴尬。
“老板去追啊。”
“他不会和那小子重归于好的。”沉牧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敲着桌子。
白薇没话说了，干脆闭嘴。
“那你就告诉她，你这次活动为了她回来的。墨迹了这么久啥进展也没有，你吃素了最近。”
neil脱口而出，他是了解沉牧的，但碰到成欢，沉牧好像变了，光亲眼目睹的，都碰壁几次了，真的栽进去了。
“吓到她怎么办？吓跑了怎么办？”
沉牧真的怕吓到成欢，像从前那样失去联系那么久，那样的事他再也不想发生了。
“你想细水长流，你想等，那就别怪有人趁虚而入了，追悔莫及。你以前不是这性子，两年多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