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双向奔赴

你怎么回事？”neil话里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老板，成欢有意与你的，我看得出来，她对感情的愚钝不见得好过我。”

ken听了这话笑了，白薇莫名其妙。

沉牧一言不发，喝着杯中的酒，若有所思。

大概半个小时后给葛宋打电话：

“机票改到后天，现在我要去趟苏州。”想到成欢走时没穿外套，叫葛宋带了件自己的大衣。

此刻晚上10点多，白薇跟着neil和ken送沉牧到酒店门口，另外两人看着走远的车子调侃沉牧的漫漫追妻路。

“没想到沉牧也有今日，有句老话捧手里怕摔了，含嘴里怕化了。”ken无奈摇头。

“那你就借成欢拿下沉·石整年的广告业务吧。”neil拍了拍ken的肩膀。

ken摆摆手，表示干不了。

沉牧到时已经将近12点，开了门，里面没人，便去楼下寻，在小区的公共区域看到了两人。

并排坐着，平静地说些什么，沉牧不想听，只在意成欢瑟瑟发抖的身体，他也不想打扰俩人，便在一旁等着。

宋杰仿佛问了什么，成欢突然站起来：

“宋杰，你现在过得挺好的，我也是，我们这样聊聊天挺好的。你问得问题我无法给你答案，如果我知道你要问这些，我绝不会从上海赶回来。所以回去吧，看看你的父亲，我们以后有机会碰面再聊吧。晚安。”

成欢想走，宋杰拉住她，拉进怀里，成欢觉得有点暖和，但不得不挣脱开。

“成欢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成欢更是要推开他，突然被人拉出宋杰的怀抱。

“她不想你抱着，你感觉不到吗？”沉牧已然怒气冲天。

拉开成欢，沉牧把衣服披在成欢身上，顺势将她护在身后。

“你先回去。”

成欢看了眼宋杰：“你保重，不用再联系我。”

说完头也不回的上楼去。

回到家的成欢将大衣挂在门厅，拿了浴袍进去洗澡，出来时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沉牧吓得叫起来。

“你怎么进来的啊！”

“用你的脑子想。”

肯定是白薇，一边想着一边打开门，去换密码。

沉牧心中恼但嘴上没说什么，看着她换好密码，转过身气鼓鼓的样子，心中莫名有一股气。

“我今晚不走，瞪着我也没用。”

“凭什么，你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葛宋回家看他爸爸了，明天才能来接我。”

“我开车送你！”

沉牧瞥她一眼：“别人一声呼唤你就从上海急忙忙赶回来，衣服也不穿，路上的安全全然不顾，到我这倒是想撇得干干净净，你真是好样的。”

成欢心里蓦地发虚，再说话声音小小的：“那毕竟是我年少时第一次喜欢的人，年少时不曾好好道别，如今有机会也想看他过的好不好，好好道别而已。”

“你对除了我以外的一切都有一股拼了命的认真，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不再怕我？别这样对我行吗，我甚至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又怕做了什么吧你吓跑了。”

成欢站在客厅中间的位置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沉牧，回味着他的话。因为怕自己有危险，所以即使活动后很累但还是回苏州找自己；因为留意自己没穿外套回来，所以回来时还特地拿了件外套；因为怕自己会吓跑掉，所以很多时候忍住不靠近，保持他认为合适的距离；因为出国怕自己不能随时找到他对接活动的细节，所以将自己贴身的葛宋留在国内给自己······

想到这些，成欢摸了把脸上的泪：“对不起，我不是对情感一窍不通的人，但有时还是有点愚钝。可你说错了，我从来都不怕你，连葛宋都看的出来。”

沉牧见成欢落泪起身替她擦泪，又低下头问：“那你说说为什么就跟我保持距离，不靠近我。”

成欢垂下眼眸：“因为我意识到自己喜欢你，可同时发现我们之间种种的悬殊。我开始自卑，我真的很讨厌这种感觉，那种无力感使得我迫使自己离你远点。”

沉牧忍不住低头吻掉她滑落的泪水，而后又静静听她的声音。

“我之前骗了你，我不是不坚定，相反我这个人在感情里惯性特别大，时间一久你厌烦了也说不定。”

沉牧说：“不会。”

“我想变得更好一些，那样可以与你更匹配一些。感受你的生活，我不想你向下兼容我，我想站在你的身边，沉牧，我······”

沉牧不想听了，他只想狠狠吻她，他觉得这样坦诚的讲出来，真美好。他不知道她日思夜想的这些，他也不知道自己被思念纠缠的夜晚，成欢一样无眠。

“成欢，你不需要配的上我，你就是你，美好且独立。我沉牧想邀请你来到我身边，让我爱你，让我教你变得更强。你愿意吗？”

成欢踮起脚，环扣住沉牧的脖子，用缠绵的吻代替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