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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忙着收拾关芮制造的垃圾,没有人看着他怎么行?我甚至已经脑补到他会不会病得太严重就那样死过去的程度。我需要立刻马上见到了他才能放心,我担心他,是的,很担心他。
打开二楼的灯我径直奔向新泽的房间——空空如也?我尚有些懵,直到看见书桌上的一封信……
“呵呵。”幻听轻笑。
我的泪水夺眶而出,仿佛是在这一刻才意识到现实的发生,恸哭出了声,歇斯底里。关芮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站在我的身后,待我哭够了,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他到底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可能他也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闲的。
“情人扣,它当真扣得住情吗?扣得住情,扣得住心,扣得住人吗?还是,碎了,就不再管用了?”我无意识地喃喃道,“说什么大丈夫一诺千金,他的话当真就跟狗屁一样,放完就完了,我竟还当了真,可笑,真是可笑至极。”
我累了啊,真的好累,好像这种无限制地拉扯要持续一辈子一样。啊不对,不是已经持续了一辈子吗?我终于闭上了嘴,合了眼,多想就这样睡过去,醒来一切都只是大梦一场。
“对不起。”关芮的声音含混响起,“我又给了他一次机会伤害你。”
什么意思?
“没有下次了。”他又说。